一大早上,几个人被柴晚星那个贱人搞的心情都不太好。
俩人兴致恹恹的吃过早饭,大门又被人火急火燎的从外面撞开了。
“大伯娘?你怎么这么着急?有事?”柴晚月有点不解。
朱李氏怕露出马脚,也是刚才她才从柴晚星那里知道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朱祈风竟然和柴晚星……那个那个了……
这事儿,必须得瞒住晚晚。
朱李氏心里打定了主意,随即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柴晚月更加不解了。
“大伯娘,你怎么了?”
“没啥事儿,我回去了,妮妮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朱李氏摆摆手作势要走,临走之前狠狠的瞪了朱祈风这个不争气不让她省心的人。
哼,我算是明白了,昨天早上祈风去我家拿辣椒就是一个借口!
他分明就是想避开晚晚和那个贱人那个那个那个,不行,这事儿一定得到此为止,我得好好的敲打敲打他。
朱祈风站着也中招,他总觉得大伯娘对他敌意颇深。
不由得深思,是不是他哪里惹到大伯娘了?
毕竟,刚才大伯娘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一顿饭的功夫,咋就变脸了呢?
柴晚月察觉到了二人之间怪异的气氛,疑惑的看了看大伯娘,又看了看朱祈风,迫切的想在二人脸上寻到答案。
“祈风,你来,我有点事儿要同你说。”朱李氏严肃的丢下这句话,抬脚走了出去。
朱祈风不明所以,听话的跟了出去。
“祈风,老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人做事都要凭良心,人若是做错了事儿,走错了路,是会遭到报应的。
我劝你善良些,莫要辜负晚晚。
否则,因果报应不会放过你,大伯娘的拳头也不会放过你。”
朱李氏一番愤愤不平的话直接将朱祈风整懵了。
朱祈风怔然,独自在风中凌乱,刚想问问具体缘由,大伯娘早已走远。
朱祈风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听着有点像警告,又有点像劝人回头,好像还有威胁的意味。
朱祈风似懂非懂,可将话连起来就又不懂了。
总之,就那句‘莫要辜负晚晚’是真真懂了。
朱祈风闷闷的回到院里,就被柴晚月拉着去了县城置办衣服。
“当甩手掌柜的滋味如何?”
“那感觉,爽歪歪。”
如今,柴晚月出摊的活计被庄头铁一行人揽了,她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还每天能赚很多很多钱。
讲真,朱祈风酸了。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二人还要去黎府赴宴,柴晚月特意选了一套同色系的毛呢面料长衫。
又挑选了一些小孩子的衣服,才兴高采烈的出了布庄。
二人没有多耽搁,径直往城门方向而去。
“你当真送给黎夫子一本破书?”柴晚月不确定,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一年多未见恩师,只送一本破书,好像确实是有点寒蝉人。
朱祈风依旧是坚持己见。
柴晚月没有多加劝说,也许其中另有深意也说不准。
第二日清晨,柴晚月和朱祈风出门时,大伯娘早已在门外等了多时。
柴晚月总觉得大伯娘有话要说,可大伯娘愣是没有说破。
这厢二人正要钻进马车,身后又响起了那道令人讨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