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未等日兵反应过来一个长点射,凡是站着的日兵扭动着身姿倒了下去。
枪声一停,二民等青年起身冲了过去,捡起手枪,用手枪柄砸着还在动的日兵脑袋。
刘阳穿过人群直奔一进院,手里没闲将弹夹压进歪把子弹斗里,嘴里安排着:“二民,快把乡亲们疏散!去把村口两个死鬼子的枪拣来。”
刘阳一闪进四合院大门,扫射声响起。
二民一扬手枪:“走,我们去村口放哨去!”
激烈的枪声中,村民们四散,转眼大院门前。只有一地土黄色死尸,一个日兵脑袋上还砸着一具掷弹筒。
一阵旋风刮过空旷的场院,大门里跑出两个人,是强子和刘阳。
刘阳手里拎着两挺机枪,一挺是他原来用的大正十一式歪把子,一挺是刚缴获的九六式轻机枪。
刘阳放下歪把子摆弄着九六式轻机枪:“这不是歪把子是拐把子了,看来是鬼子新装备的96式轻机枪,这3o弹匣比你捷克2o弹匣过瘾,还安上了提把。”
强子也端详着九六式:“奇怪,这提把怎么朝前呢?和我们的捷克正相反。”两人边往院门走边换上了新弹匣,空弹匣仍插在腰间。
强子枪口向右一摆:“阳子我俩兜鬼子屁股去,你从牛圈那边,我走枣树这边,这回我也弄一挺九六式。”
两人端着机枪贴东西院墙一闪没了影,转瞬枪声密集起来,夹杂着日兵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再一阵扫射声叫骂声嘎然而止。
一阵风吹过,砸在一堆日兵尸体上的三具八九式掷弹筒格外醒目。
袁伯家大门外,一溜日军带来的六挂马车,第一挂马车上全是武器,三具八九式掷弹筒已架在马车上,3o多支三八大盖,2o多把带套手枪,一堆单兵子弹盒和几铁箱弹药。还有三挺歪把子,那三挺九六式轻机枪已被强子、刘阳和正文三人换在手里。
后面五挂马车上全是日军尸体。最后面的马车上斋雄和汉奸翻译扔在最上面。
很多村民围在旁边指点庆幸着,惊惶的神色里有着兴奋,望向占彪五人时都是感激。
袁雅思用日军的急救包为炸营时受伤的乡亲包扎着伤口,有的乡亲是踩踏伤。
拿着马鞭的二民则问向刘阳:“阳子哥,你们赶上神兵天降了。”
刘阳看向一直站在占彪身边脸上泪痕未干的袁小玉回答二民:“还是四德先现小玉放的烟火,彪哥先开摩托过来的。”
也持着一把马鞭的潘石头好奇地问:“彪哥喊的枣树、牛圈是啥意思?我们这儿也没有啊?”
小峰拿着斋雄的指挥刀走过,回头解释句:“哈,那是彪哥用我们老家,师父家做参照物,师父家的枣树在房子西边,牛圈在东边,场子在南边,让彪哥用在这里了。”
袁雅思站起身说:“看占班长蔫了吧唧的,心眼可不少呢。”
占彪脸上才露出笑容,紧张严肃的心情也放松了。向袁雅思笑了下对送别的袁伯说:“袁伯,我们把这批死鬼子转移后,你们要好好打扫战场,消除一切痕迹。”
袁伯应了一声,向村民们大声嘱咐:“我再说一遍,这是性命关天的大事,我们要全村老少一律封口,不要和任何人讲今天的事。你们别占那些饭盒、罐头什么的小便宜,一旦鬼子查着点痕迹我们全镇将片瓦难存。”
袁伯又对受伤的乡亲们嘱咐着:“你们六位受伤的乡亲拿我的条子去县城济生堂找庄老爷子,他要不在就找他的孙女妙手小观音,伤不好别回来。”
在村民们的目送中,六挂马车动身了。
袁小玉这时跑上几步,一把拉住跟在最后一挂马车旁的占彪,袁雅思一见也跑了过来。
袁小玉红着脸一副豁出来的样子:“彪哥,你啥时来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