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很快把这些人用绳子捆绑,一起押入大牢,肖文说报了案的,他们也不好不管,这些人一看就不知道什么,可他们还是得公事公办。
“肖文,师傅走的时候吩咐过,要照看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我还跟兄弟们喝酒呢,就有人来禀告说生了打斗,你也别怪我们来的迟,这光天化日的,谁知道会出这事,光召集兄弟们就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
小六子把肖文叫到了一旁,问其原因,他们听到消息的时候都懵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强抢。
“六哥没事,是那沈梦找来的人,说我霸占了她的配方,找人来要,我不给,他们就动手抢,还好我护院够多,够悍不畏死,这才把他们打退,六哥可要给我个公道啊!”
小六子是白斩堂留给肖文的武术教练,自从白斩堂走后,小六子还算尽心,没少来给保安队教学,所以肖文对他还是很感激的,说话也很随和。
“就是上次那个沈梦?县令不是判了吗,她还不死心,这次居然还找人打上门了,损失如何?”
小六子赶来的时候战斗早就结束了,所以他不清楚肖文有什么损失。
而肖文则是一脸的悲愤,咬牙切齿的说道。
“六哥,我这边损失很大,好多兄弟都受伤,他们拿的可是真刀真枪,我们都是木棍,这你得跟县令说清楚,还有我母亲也被吓的旧病复,就连我家的狗都吓的不敢叫唤了。”
肖文这时可不会说什么完胜没损伤啥的,那肯定怎么惨怎么说,不管县令信不信,先把损失说了了再说,要是以后要赔偿也能多要一些。
而且肖文说的时候,那是一脸的悲愤,仿佛要吃人似的,小六子也没多想,看着被缴获的武器来看,他觉得肖文这边会吃亏,可肖文说的有些离谱了,保安队什么实力他不知道吗?只是他没有反驳肖文。
“好了,这些话我都会禀告县令的,我把人都带回去,再安排几个衙役在这边巡逻。”
别看只是几个衙役,那是代表的官府,一般情况下就算对方人多,那也要掂量掂量。
肖文也没阻拦,这些都是小喽啰,被带走就被带走吧,王家已经开始明抢了,那肖文也不再留手。
第二天肖文再次找到周青莹,还带上了这几天改良过的纸,定出了两种价格,两文钱一张,有多少卖多少,一文钱两张,每人每天限购两张。
周青莹拿到纸,美眸闪出亮光,经过改良过的纸,质量不会比王家的差。就算是两文钱一张,但这纸一旦上市,那王家的生意将会遭到毁灭性打击。
“放心卖吧,两文钱一张,要多少卖多少。”肖文笑道,说到两文钱一张的价格,肖文说的有些重。
这是为了防止王家,他们现在本就针对肖文,那么跟肖文合作的周家也不会放任不管。
周家现在卖纸,那肯定是奔王家去的,为什么定两种价格呢,肖文也是想过,王家的纸进价在3文钱一张,卖5文钱一张还说的过去。
而肖文现在的纸跟王家的差不多,他定价在2文钱一张,这就是个圈套,看他王家中不中。
而一文钱两张每人每天限购两张,则是真正需要纸的人,一天也不会用太多的纸,应该是够用的,就算不够多忍几天就行了。
要是王家大量购买2文钱一张的纸,那肖文的意思就是他要多少就卖多少给他,而且这段时间不会有人再买5文钱一张的纸,等时机成熟,肖文再把纸的价格统一到一文钱两张,或者三张,那这个王家的资产会瞬间蒸一半以上,那是买的越多,那就亏的越多。
这些肖文在后世那是常见的,在股市上不都是这么操作的么,利用人性的贪婪,给你一点儿内部消息,让你买中,尝到甜头后,以为消息准确,就会加仓或者满仓去进,最后那些资本家就会操盘,所以在后世有些股民那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甚至欠下巨额债务的很多。
至于现在,如果有人跟着王家买进2文钱一张的纸,那就对不起,肖文不可能去提醒他,这都是人心的贪婪导致的,最后破产也不能怪他。
“你让人扮做行商在晋江收货,就专收王家其他的货,而且要低价收购,因为快过年了,王家现在已经囤了许多纸,流转资金应该不是很多,这次给他玩点儿大的,我要他赌上全部身价。”
“还有,卖的时候就说是你们以前囤的货,之后怎么说不用教你了吧!”
肖文喝了口茶,吧唧了一下。
“今天这茶怎么有些甜?”
“我看不是这茶甜,而是你在为王家以后的苦日子在庆祝!”周青莹笑道。
她从未见过肖文这腹黑的一面,以往的肖文虽然笑起来讨厌,可至少他不坑人,跟她合作也是把条件说在前面,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就算了。
可现在再看肖文,周青莹觉得自己以前那些小手段简直不值一提。
其实这还没完,肖文还有准备,让王家破财只是一步,还有来自明州的事,估计也快了,到时候王家在晋江真的就臭了。
肖文走出周府,哼起了歌,一脸的惬意。
“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而王家却是被衙役找上了门,昨日参与围攻肖家的就有王家的家丁,晋江本就不大,王家也算是有头有脸,家丁很多人都认识,小六子就带着几名衙役找上了王家。
“王守智,为什么你家的下人会参与昨晚围攻肖府,还请说个理由!不然就跟我去县衙走一趟。”
小六子直接喊王守智的名字,可见商人在景国的地位有多低。
“六捕头别冤枉好人呐,我可没让人去围攻那个肖府,而且这些下人都是花钱请来的,又不是卖给我王府的,他们要干什么我哪里知道,腿长在他们身上,我还能阻止?”
王守智肯定不会承认这是他的主意,昨晚那些家丁被带走后,他就跟大舅子商量了对策,一个字拖,等大舅子给老丈人写信求救,毕竟大舅子的人也有几个被抓了。
按照大舅子的脾气,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自己的老丈人官职可不小,在上面给下面施施压,人不就放了么。
“王守智,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现在不说,等我撬开那些人的嘴,到时候就不客气!”
小六子只是按例上门询问,毕竟那些人没有指认谁是主谋,这让小六子很恼火,看着王守智那虚伪的笑脸,小六子甩了一句话,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