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疯汉刚要大笑,却突然觉得手上不对,双手对着眼前的木屑一挥,却只见几块残木留在眼前,完全没了他人的身影,顿时眉头紧皱,开始抬头左右张望:“**贼!你躲哪儿去了?快给我出来!孬种!懦夫!是怕了爷爷我吗?哈哈哈!”
话音刚落,他听到身后传来一清冷的声音:“你爷爷我在这!”接着,一阵风声从身后传来。
疯汉听到声响本已准备转身,等觉察到这个剑风更是直接脚步微跨,未及抬眼见来人便已弯腰旋跳,恰巧躲过来人剑势,正得意间,猛然觉察到脚下有异,但即使如此,人却因还在半空中已来不及变换身形,只能硬生生的在落地间挨上一脚,顿时整个人都跌倒在侧,出“碰!”的一声巨响。
但也只是一下,疯汉迅反应过来,向外翻了一翻,躲过横贯到地的一剑,接着乘隙,一个挺身站了起来,举起右手,对着来人方向是一指。
“吭!”的一声,是剑气与剑身相撞的声音。
来人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他这一招,果断用剑身挡住这一指,疯汉见一击不成,迅再次运气,准备再来一击,不想一阵剑风扫来,剑尖已点到眼前。
好快的剑!这是疯汉脑中骤然的想法。
接着,他只觉肩上一痛,眼前一花,自己双手已经反手被人制住,整个人更是被对方压得脚上一软,“碰!”的屈膝跪下身来。
疯汉觉得这是一种带有故意侮辱性意味的动作,脸上怒色更重了,却因双手被束动弹不得,但即使如此,他也依旧挣扎不已,完全不顾身体
“碰!”的一声,疯汉刚要大笑,却突然觉得手上不对,双手对着眼前的木屑一挥,却只见几块残木留在眼前,完全没了他人的身影,顿时眉头紧皱,开始抬头左右张望:“**贼!你躲哪儿去了?快给我出来!孬种!懦夫!是怕了爷爷我吗?哈哈哈!”
话音刚落,他听到身后传来一清冷的声音:“你爷爷我在这!”接着,一阵风声从身后传来。
疯汉听到声响本已准备转身,等觉察到这个剑风更是直接脚步微跨,未及抬眼见来人便已弯腰旋跳,恰巧躲过来人剑势,正得意间,猛然觉察到脚下有异,但即使如此,人却因还在半空中已来不及变换身形,只能硬生生的在落地间挨上一脚,顿时整个人都跌倒在侧,出“碰!”的一声巨响。
但也只是一下,疯汉迅反应过来,向外翻了一翻,躲过横贯到地的一剑,接着乘隙,一个挺身站了起来,举起右手,对着来人方向是一指。
“吭!”的一声,是剑气与剑身相撞的声音。
来人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他这一招,果断用剑身挡住这一指,疯汉见一击不成,迅再次运气,准备再来一击,不想一阵剑风扫来,剑尖已点到眼前。
好快的剑!这是疯汉脑中骤然的想法。
接着,他只觉肩上一痛,眼前一花,自己双手已经反手被人制住,整个人更是被对方压得脚上一软,“碰!”的屈膝跪下身来。
疯汉觉得这是一种带有故意侮辱性意味的动作,脸上怒色更重了,却因双手被束动弹不得,但即使如此,他也依旧挣扎不已,完全不顾身体状态,完全一副疯魔的反应。
见此,身后的人脸上一怒,像是无法忍耐般,直接沉了脸,眼一暗,骤然力。
“咔嚓!”一声,伴着疯汉因为剧痛而叫喊出声的一句“啊啊啊!!!”他整个人都趴到在地了。
“碰!”的一声,疯汉直接脸着地,却一时无法迅起身,只因他两边只剩下一双软塌下来的双臂——他的双手被扭断了。
“啊!啊……啊!”一声声的**呐喊从疯汉口中不时响起,“可恶的**贼!恶道!啊啊啊!有本事杀了我!我师傅决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嘛!”一双黑色长靴出现在疯汉眼前,清冽冰凉的话语从他的头顶响起,“我全真教也正想上大理问问一灯大师呢?如何教出如此暴虐之徒,不仅暴戾,还无耻至极!”最后一个词说得意味深长,直接让刚刚还挣扎不已的疯汉整个人都僵了下来。
顿了顿,疯汉满脸涨红,却因双手之故,无法起身抬头,只得艰难的扭动脖子,想看清上边的人,嘴里依旧不停的骂道:“你个卑鄙小人!**道士,少给我胡言乱语,要不是你爷爷我疏忽大意,怎能被你个小娃娃…………”
听到脚下的人如上岸的鱼般挣扎不休,黑靴的主人直接选择了无视,转而朝边上的师弟们走去。
“大师兄!”李志常见到来人,满脸惭愧的喊道,“都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五师弟。”说罢,手上扶着钱忠的手握得更紧了。
“不!大师兄!”钱忠虽受了不轻的伤,倒还能勉强站稳,见四师兄这般说道,不由急急对着大师兄解释道,“是我自己技不如人,给全真教丢脸了,不关四师兄的事。”
“行了!”来人,也是尹志平听到这些话,没有急着算账,而是一把把住钱忠的脉,他有更担心的事:“我先给你看下,五三通虽不能算什么高手,但他师从一灯大师,内力不容小觑,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的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