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向他,「好了,人都走了。」
沈嘯行仍舊不說話。
蘇塔看著他仿佛一潭死水的臉,但卻微微泛紅的耳朵尖,心裡生出一些惡劣的心思:「……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她突然伸手要去觸碰。
沈嘯行這才活了過來,有些激動地推開她,「能不能別動手動腳!」
蘇塔覺得好笑,又用膝蓋頂了一下他的腰,「那能用膝蓋嗎?」
男人沒忍住低哼一聲,立刻又躺了回去,屈辱地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你這裡這麼敏感啊。」蘇塔像是發現了什麼大6一樣,「那豈不是只要弄你這裡,你就只能束手就擒?」
沈嘯行聲音帶著一絲沉怒,「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
原書里關於沈嘯行的描寫都是極盡奢華,女人成群結隊地往他身上撲,雖然沒有具體的情節,但古早文里男主私生活混亂的情況並不罕見,但也有那種看上去萬花叢中過歸來還是處男的設定。
這本文里沒有明確寫出來,但蘇塔突然感到好奇,「你反應這麼大,以前沒有人碰過你這裡嗎?」
「蘇塔!!」
男人忽然啞著聲音喊她的名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嗎?」
蘇塔故意說:「怎麼還要我從你身上起來?你沈嘯行不是從來沒軟過嗎,應該能自己起來啊,你硬一個我看看?」
沈嘯行:「……」
他從喉嚨里滾落出一句低音,是沙啞的顫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究竟是什麼糟糕的對話!
此時此刻——
門外的人很焦灼。
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聲?
蘇青槐聽不下去了。
她走了幾步,直到走遠了之後,才停了下來,看著身後跟上來的人,「秦授,騙人好玩嗎?」
她冷著臉,說道:「我真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滿嘴謊言!你是不是見不得塔塔過得好,非要污衊嘯行家暴!怎麼有你這麼當父親的!」
說完,瞪了秦授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秦授百口莫辯。
又去看秦念清,「你怎麼回事!怎麼隨便造謠他們兩個?這像是吵起來的樣子嗎!分明就是……恩愛得很!」
秦念清也一臉委屈。
尤其是剛才看到的畫面極具衝擊力,她怎麼能想到蘇塔跟沈嘯行私底下竟然是這樣的?
「……爸,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為他們兩個——」
說著,她突然看向輪椅上的司宴,「我當時又沒怎麼聽清楚,司先生說他們兩個好像是鬧矛盾了,蘇塔摔了一跤,我就以為……」
秦授立刻喝止了她,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到現在還想把責任推卸給司先生!」
她是什麼豬腦子!
司宴是什麼人?她是什麼人?就算是司宴弄錯了,她也不能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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