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灵接收了原身的生平,对原身所处的现代世界十分好奇,但是现在不是细想的时候,身临其境生效,感觉自己瞬间醍醐灌顶,仿佛真的变成了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大学生。
稍作整理后,蝶灵缓慢的睁开双眼,看向了对面的男人。
他穿着深紫色带暗纹的长袍,一头瀑布般的长用一根银簪子半束起,脸上带着一副鎏金鬼面,面具上蜿蜒着黑色的诡异符文,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还有一张毫无血色的薄唇。
姜央双手背于身后,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女人,面具下的眉毛微皱,眼神里流出了厌恶的神色。
转身侍从吩咐两句,侍从听到吩咐后转身离开了。
“你是谁,这是哪里?”
蝶灵虚弱沙哑的嗓音自对面传来,正在摆弄酒樽的姜央听到这个声音后,手上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但是没有理会,依然专注于手中的东西。
蝶灵看到不理自己的男主,没有多言,转而看向了四周。
自己身处一个类似于地下洞穴,又像是水牢的地方,四周高,中心低。
岩壁中穿插而出的锁链,拉起了自己的双臂,脚下是一个圆台,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触碰。蝶灵被吊置在了中心上面。
不知在这吊了多久,双手手腕处已经被磨得猩红异常,传来阵阵刺痛。
‘啧,真疼,系统给我来个痛觉屏蔽卡,啥?就一刻钟?那你看着时间,到期了就给我续上’
【。。。是~~~】
系统有气无力的答对着。
简直就是一只生无可恋系统猪!!!
圆台立于中心被水包围,洞内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晰,但是烛光的映照下,隐约能看出,水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透着森森寒光。
不一会儿侍回来,在水牢前面的空地的桌案上,摆放了各种瓶瓶罐罐。
蝶灵颤抖着声音继续说“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无人应答。
正当蝶灵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聒噪”
清冷的两个字在蝶灵耳边响起,与之同来的是姜央走动间起的风带来的他身上混合着药草香的清冷气息。
姜央修长的手无情的掐住蝶灵的脸颊,迫使蝶灵抬头看着自己。
半径一米的圆台中间,姜央站上去之后都显得拥挤了,蝶灵几乎以9o度的姿势仰起脖子,才能堪堪够到眼前人的下巴。
四目相对间,蝶灵被男主的眼神吓到了,好冷的一双眼睛
“说,你是怎么破除山外围的毒瘴的,谁派你来的?”
被捏成金鱼嘴的蝶灵,泪眼岑岑,眼底深处跳动着愤怒的小火苗,嘴角边正光的涌起可疑的液体。
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你。。个。。。老。。瘪。。三。。”
蝶灵疯狂的甩头,妄图挣脱眼前之人的魔爪,但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半天了,这两根手指还是严丝合缝的嵌在自己的脸颊上。
尼玛啊,这该死的狗男人,你快松手,老娘要流口水了我告诉你,但是此时从金鱼嘴里说出来的就是
“呜。。哩。。哇。。啦。。呜哩呜哩,哇啦哇啦”
姜央眉头皱了起来,手指不经意间又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尼。。嘛啊啊”
突然一丝晶莹剔透的不明液体从蝶灵的嘴角滴到了姜央的手指上。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姜央瞳孔猛的扩大两圈,一把甩开女主的脸,嗜血一般的眼神凶狠的落到女主的颈动脉上,下一刻直接退开回到岸上,两个呼吸间就消失在了这个地牢。
“啊叭,嘎。。嘎。。砸”
蝶灵动了动僵硬的嘴角:“呵。。。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