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你还记得我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谷泽远略带惊奇地问道。
他才刚刚让金色虚影进入冥域之中,就看到东阳自己醒了过来,一个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训练和专业知识教育的普通人,靠着自己能从冥域回归,谷泽远真不知道该评价他是运气好还是实力强。
“谷老师,我记得刚刚听到了你的声音,哦对了,还有你的声音!”东阳看了看谷泽远,又看向了一旁的时子炎说道。
“嗯?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做。”谷泽远笑了笑说道。
“不过能从冥域走出来,你还真是不简单啊!”谷泽远赞叹道。
“还是多亏了园园。”东阳摸了摸肩膀,接着又问道:“咦,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等我先布置一下。”时子炎说罢,就从那神奇的衣兜内掏出了一把深蓝色的石子,接着将石子放置于屋中每个角落上。
“好了,现在咱们可以聊聊了。”做完这一切后,时子炎走了回来。
“师叔,是您来说还是我来说?”时子炎搬了两个椅子过来问道。
谷泽远笑着说道:“还是你来讲吧,毕竟你们之前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
众人坐定后,时子炎开始了讲述:“你还记得我之前送你回来吗?”
东阳看着时子炎点了点头,随后时子炎接着说道:“送你回来后,我又返回了师父那里,结果那储存诡秘的山洞却生了异变,那座玉制宝座崩塌变成了尘埃,而你挑选的那个匣子也不见了踪影。”
“具体场景师父应该看到了,我去的时候,山洞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了。”时子炎解释道。
“师父感觉你这边出了事情,于是便让我赶了过来。”时子炎说道。
“而且师父怕我赶到后太迟了,所以通知了外援,也就是我的师叔,听师叔的话,你们之前应该是认识的。”时子炎边说边看了看东阳和谷泽远。
“我和谷老师之前在医院见过面。”东阳点了点头说道。
“我们两人确实十分有缘分。”谷泽远笑着说道。
“然后就是我和师叔在你家门外碰了面,接着就是想要救你,你自己醒了这样。”时子炎说道。
“可是我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难道是和那滴血有关系?”东阳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急忙追问道。
“按理说你当时并没有和诡秘产生联系,证明你成为不了御诡师,能成为御诡师的前提就是能和诡秘产生共鸣,一般都是当场就会出现反应,像你这种过了几小时后才出现反应,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时子炎摸了摸下巴说道。
“嗯,据我所知,在御诡师的历史上,还真没有这种情况生过。”谷泽远沉思道。
“所以这诡秘还有御诡师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现在真是一头雾水。”东阳抓着头,刚刚从冥域回来的他,大脑依旧是一片混乱。
“这个我来解释吧。”谷泽远清了清嗓子,随后解释道:“所谓的诡秘就是一些有了灵气的器物,它或许是一把剑,或许是一个碗,它可以是任何物品。”
“御诡师你应该了解,他们是斩妖除魔的战士,只不过后来因为理念不同,导致御诡师分成了各种流派组织。”
“而这诡秘,你可以理解为是御诡师的搭档,一旦御诡师和诡秘产生联系,御诡师就可以使用各种神奇的力量,当然这些力量都是诡秘所具备的。”
“所以也会说和诡秘产生联系,是成为一个御诡师最基本的条件。”谷泽远说道。
“是的,就像我的诡秘暗凰,它的能力就是让持有者在战斗中狂暴,也就是战斗越久,自身的实力就会越强。”时子炎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东阳思索道。
“但是诡秘的能力也不是白白给你使用的,越强大的能力,你所要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大,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谷泽远说道。
“这个我了解了,但是代价一般都会是什么?”东阳有些好奇道,他之前看过时子炎的战斗,对于当时宛如冰冷战斗机器的时子炎,东阳现在还记忆犹新。
“所谓的代价,有肉体上的,也有精神上的。你之前看到的就是我的感情被剥夺了。”时子炎似乎知道东阳的心中在想什么,于是主动讲述道。
“怪不得那天你和疯了一样,我都感觉你不是自己了。”东阳恍然大悟道。
“不过还好你把暗凰从我手中摔了出去,要不然我当时可能真的会杀了那个女孩。”时子炎笑了笑。
“你不是说这都是你的计划吗?你在耍我?”东阳诧异地看着时子炎。
“哈哈哈,开个玩笑嘛,虽然使用诡秘会付出代价,但是我们毕竟是使用者,对于诡秘还是有一定的控制性,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时子炎笑道。
“那么谷老师,你平时也会出任务?”东阳有些好奇道,毕竟看谷泽远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实在是无法将他和御诡师联系在一起。
“我?我早就不干了,现在我是一名人民教师。”谷泽远摊了摊手说道。
“但是我刚刚看到了一个金色虚影,他开口时是你的声音。”东阳说道。
“哦?你竟然看到了,这冥域的鬼物还真是厉害,我才刚进入你的识海,它们就模仿出了我的诡灵模样。”谷泽远苦笑道。
“诡灵?那是什么?”东阳不解地问道。
“诡灵你可以理解为为你战斗的鬼怪,平时我们遇到那些并不是大奸大恶的鬼物,并且不愿回归冥域,进入轮回的,我们一般就会将其收服于诡秘之中,作为自己的诡灵来进行战斗,你看到的那金色虚影就是我的诡灵,枭。”谷泽远没有隐瞒,直接和东阳说道。
“师叔,你这也说的太详细了吧。”时子炎嘀咕道。
“你不是也希望他成为一名御诡师吗?”谷泽远笑了笑,接着看向了东阳。
“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东阳赶忙摆手说道。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你知道了我们这么多秘密?现在还想全身而退?”谷泽远突然脸色一暗,开口说道。
“不是吧,谷老师,你这是准备卸磨杀驴啊!”东阳欲哭无泪道。
“你这小子怎么还开不得玩笑呢?哈哈哈。”谷泽远看到东阳一脸绝望的样子,不由地笑了出来。
“吓我一跳,我可算明白你们为何是一个派系的了。”想了想平时时子炎的样子,再看看现在谷泽远的样子,东阳瞬间头就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