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电梯口,眺眼望去,只见穿着一身清洁工作服的员工站在她办公桌前,似乎是在等她。
书言靠近后,才看清楚脸庞,原来是六十六楼的清洁工何阿姨。
“温秘书,你回来就好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见到书言,她眉笑颜开。
书言有些奇怪“何阿姨,你在等我吗?请问什么事?”
“哦,没什么。”说完,她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极为精美的红丝绒饰盒。
“我方才在楼层打扫的时候捡到了这个,原本想着去监控室里看看是谁掉的,但今天休息日那里好像没人。看守大门口的胡叔说看见你今天来过,我就在这里等你了,幸好你还没走。”
“我看着这饰盒还挺名贵的样子,也不敢假手于人。”
书言接过饰盒,心想:这不是她的东西啊!
眼神一愣,沉默须臾,随即眸光流转,晃想间瞬间明白了过来,这有可能是顾景承的。
今天出现在六十六楼的,除了她还有顾景承,这饰盒应该是他的吧!
书言打了电话过去,确认物主确实是顾景承,而后将饰盒放回何阿姨手中,与她交代了事情的前后,让她在这里等顾景承。
拿着饰盒的何阿姨有点左右为难的望着书言“温秘书,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家里的孙子过生日,我确实,确实……“
一下子明白过来的书言接过饰盒后会心一笑“我明白了,这个就交给我吧!反正我待会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没办法这么快走,你如果有急事就先离开吧!放心,我会将这个交到顾总手上的。”
“那就麻烦你啦!温秘书,你人真好!”
“不麻烦!”
几个小时过去了,都还没见到顾景承。其实,书言午饭前就大概将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了,原本想着午饭过后回来再检查一遍就离开的。
忍不住细细打量着手上那精美的盒子,这是他要送人的吗?还是他收到的礼物?
不经意间,瞥过墙上的挂钟,都快要五点了,怎么还没见到他。
突然,感觉下腹隐约传来一股阵痛,该不会是例假吧!手机上翻查了一下西柚软件,瞄了一眼上面的日历,明明是后天,看来应该是提前了,幸好她是个有计划的人,随时早有准备。
在手提包的内拉链里翻找出一片用密封袋封好的卫生巾,书言拿出后就往女厕所里面钻,低头一看,果然是来例假了。
糟了!这可怎么办?别人她不知道,可是她的例假真的是挺可怕的,现在她只想着快点回到床上,不然在这里晕倒就糟了。
书言有点丧气地从厕所里出来,现在这种阵痛她还算能挺住,就是不知道待会过了两三个小时后会怎样?有时侯她也摸不准。
微微扫了一眼腕表,傍晚六点半了,顾景承怎么还不来?打个电话过去好了。可她方才打第一通电话询问的时候,好像听到他在与人交谈中,隐约能听到他似乎很忙的样子,又怕打扰到他了,无奈的书言只好将手机再次放回手提包里面。
伸手摸了一下手肘处,感觉脊背的冰凉感开始逐渐蔓延至全身。
糟糕了!那种熟悉的疼痛感又要卷土重来了。
书言迅的在手提包里拿出那件浅色外套,随即套了上去。接着又从里面掏出一块镜子,仔细地观察着镜中人,苍白的脸颊、涣散的眼神、还有额间微微透出来的汗珠。
怎么办?感觉越来越近了。等下那种子宫收缩的胀痛感很快就会来了,还是不等了,将饰盒放到办公室,微信过去告诉他就好了。
想好后的书言拿着饰盒,动作有点缓慢的准备站起身。
“叮——”
霎时碰见刚从电梯口出来的顾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