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就连看都不看她呢?
时间迅猛流逝,到了下班时间,再也没见到顾景承回公司的身影。
书言沮丧地拿着手提包往地下停车库走去。
她失魂落魄地往前走着,空旷的停车场一览无余。
她今天应该是全公司最晚下班的吧!因为要等顾景承,她竟然自己一个人,在六十六楼里呆坐了两个多小时,等她反应过来后,公司上上下下几乎都没看到什么人了。
从手提包上抄起车钥匙,往前走了几步。
忽然,背后有一道粗旷的声音向她传来“请问你是温书言,温小姐吗?”
她习惯性地应了一下,还没来得急回眸,颈脖处猛地不知道被什么硬物敲击了一下,便晕倒了过去。
——
醒来后,书言难受地用指腹往太阳穴摁了摁。
好晕好晕好晕……
周围黑漆漆一片,就连半寸光都看不着。
只觉得头很痛,一阵一阵反反复复地恶心。
她往两侧摸了摸,软趴趴的,这是在床上吗?
好像还有一张被子盖在她身上诶!
“醒了?”声音低沉。
书言往音色的方向转过头。
倏地,室内光线萦绕,灯光照亮了一整个房间。
她艰难地坐起了身,眨了眨眼。
前方人影摇晃、分散。
她闭上眼睛,甩了甩脑袋。
再次睁开时,清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江鹤年!
“你……你怎么……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双手摁住太阳穴,疑惑地嘟囔着。
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库取车的,怎么一转眼就在这里了?
“这是哪啊……”她又迷迷糊糊地看向他。
江鹤年浅笑须臾,便往床沿处坐了下来。
“这是我在郊外的一栋别墅。”
“别墅?”
“……”
“我怎么会在这里呢?”她蹙起了眉。
“当然是我请你来的呀……”他后面那个呀字,拉长了尾音,甚是轻佻的模样。
“请?”
他这也叫请吗?
书言骤然恢复记忆,她想起来了,自己刚才似乎是被什么硬物敲击了一下,随即便晕倒了过去。
眼眸霎时冷却了三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呵!”江鹤年也不说话,只是笑着。
而后,便站起了身,两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地望向她“带你来这里做什么?……当然是要睡你啊!”
他后面那个睡字咬牙切齿地,音极重。
书言背脊猛地一震,迅往前爬了爬。
见她想走,江鹤年捉着她的手,粗鲁地往后面一甩,书言又被扔回了床上。
“我告诉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声音极冷。
而后,又自然而然地伸手去脱身上的西装外套,讥讽道“你是要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
他说完,烦躁地将刚脱掉的西装外套,往床榻上丢去。
书言颤巍巍地抬眸望着他,身体不知不觉间竟哆嗦了起来。
“呵!温书言,这下知道怕了,你也真有种的,竟敢将我电话、微信全删了?”男人边说着,边往衬衫上的纽扣解去,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拽住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