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师讲课很不成功,自己讲的云山雾罩,学生听的昏昏欲睡。算了,自然课就这样吧,本想讲的简单一些,反而讲不明白了,不讲了……下课。
闭月羞花听夫君讲课虽然似懂非懂不得要领,但是夫君知道的东西多的很,却是俩人的共识,特别是做的那个叫小实验的,居然是真的,好好的向上升起的烟柱,离开火堆竟然真的变成斜的,离火堆越远烟柱斜的越厉害,真是邪了门了。
三妮安娜还有双生子,都没听懂老爷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不妨碍她们对老爷的崇拜,老爷高大魁梧的形象已经深入丫头们的心,这其中宜风崇拜的最彻底,因为她始终占据老爷的心脏部位,美美的享受一把,顺代着喝下一碗姜汤水,咦?姜水居然是甜的。
黄小七小鱼儿也是崇拜有加,既然你无所不知,那么请问下:鸟为什么能飞起来,而狗为什么要吃屎?
呕,穆大教授恶心的把早饭都吐出来了。
不理她们,招呼众人吃点干粮权当午饭,然后……继续上路。
刁钻的黄小七,天马行空式的小鱼儿,不好对付,闭月羞花比较矜持,双生子还要随待在小姐身边,比较起来还是咱的三妮安娜可心,也许是当老师讲课上瘾了,便兑现承诺在马车上开始教她们识字。
“a……a……”
“o……o……”
老师教的认真,两个学生学的积极,掌握度很快。
司机还是宜风,此时见她双肩剧烈抖动,吭哧吭哧的特难受的样子。
“那个宜风……宜风,你这个专坑主子的破丫头红娘,别笑了,你抖的像条出水的小狗,三妮安娜都看不清字母了。好吧……好吧,要笑就大声的笑吧,别憋出个好歹来……”
呜……憋屈良久的红娘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只是冲口而出的是一阵奇怪的呜呜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后左右笑倒了一片,惊的路旁的小鸟飞上半空,久久的久久地不敢落地。
“死丫头,起来起来,你把老爷好不容易弄好的牌牌都给滚烂了……哟,怎么了?没气了?快起来……不起来笑死了你可是除了牛皋外历史第二人。还不起?我可要做人工呼吸了……”
宜风笑躺在车上,呜呜呜呜的释放之后,突然一阵平静,仰望着老爷坏笑着低头望着自己,嘴里胡言乱语的瞎扯,太幸福了,她都不忍心打破它,闭上眼睛享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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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快乐的时光,微微偷眼瞧去……呀?惊的她一骨碌爬起来,面红心跳的跳下车去,原来老爷努着大嘴离她的小嘴只有二寸的距离了,坏笑着的神态也在无限的放大。
“夫君,你你你教的都是什么呀?像只鹅在叫……”
闭月笑的差点岔气,好不容易从马脖子上抬起头。那边黄小七也是这样,笑够了昂起头像只大鹅一样,一展双翅:……
闭月笑的差点岔气,好不容易从马脖子上抬起头。那边黄小七也是这样,笑够了昂起头像只大鹅一样,一展双翅: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哟?小吃货居然能吟诗,不赖呀!
岂知这是小鱼儿刚刚教给她的。
两个学生此时非常尴尬,穆老师教的怎会让这么多人笑话?我们是该跟着笑呢,还是像老师一样装做生气的样子。
哼,穆老师叉着腰,鼻孔朝天:
“咏鹅算什么,我还会咏鸡咏猪咏臭虫呢。啥?吟一?不吟,念出来我怕出车祸,负不起责任。”
“穆大哥,你会吟很多诗歌吗?”
笑够了的小鱼儿缓过劲来,一听穆小子能吟这么多种诗词,一下子来了兴,非要穆小子吟上一。不过,不要咏猪咏羊的,咏个诗情画意的,比如,月亮……
“不会,不会吟,只会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王菲的歌唱完了,现场除了前边几位粗汉,只知风月不知诗词歌赋还在低头赶路外,后边几位女士变得对穆帅刮目相看。从雁丘词到这吟月词,无不是上品佳作。雁丘词没查到出处,说什么在山西汾水边上偶尔看到的,明显在说谎,写在崖壁上,怎么没有别人看到,这么好的诗词怎么没有传播开来?现在又出现了咏月,出处何在?莫非又是在哪块崖壁上看到的?
“穆大哥,大才呀,前几日奴家说你是废物的话,奴家知道错了,你别往心里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