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觉得自己魔怔了,心中不断地提醒自己,身在汉末,不是谈情说爱、雪月风花的时候,于是赶紧念出几句:“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让自己清醒一下!
“王爷。”
蔡琰看见刘寒在呆,轻声唤道。
“趁孤还没后悔,赶紧拿走。”
说着,刘寒一挥衣袖,便离开了。
看着河间王急匆匆离开的身影,蔡琰不解,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什么吗?但转念一想,刚刚王爷怎么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不至于吧。”
蔡琰不敢多想,抱起古琴便打道回府。
另一边,刘寒离开永安宫,便到了宫中湖畔,坐在假山石头上,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
以前还不觉得,虽说以前脑海中会偶尔出现这个小姑娘的面容,但倒也没什么感觉,这次刘寒回来,无论是在永安宫中第一次见面还是这次见面,都让刘寒内心有股说不出的躁动。
“我不会是个变态吧”
刘寒开始自我怀疑,这小姑娘才多大,有这种想法,若是放到以后,纯纯的变态啊!
过了年,也十五岁了。
“莫非这就是青春期的躁动?”
毕竟,刘寒一直给自己定下了目标,身处乱世,儿女情长只会害了自己。
望着平静的湖面,刘寒再次将心情平复,随后离开皇宫,“现在最重要的是鲜卑、南匈奴、乌桓这些杂碎,可没时间想这些。
不过倒是可以组织将士们在并州安家落户,嗯,回去就办。”
皇宫中这一切,虽没传出去,但都被董太后和皇帝刘宏的人看着,倒不怕刘寒乱来,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她还是清楚的。
“呵,哀家怎么生出这么个迟钝的玩意儿!”
董太后怒刘寒不争,坐在位子上捶胸顿足,“人家小姑娘看着这么水灵,哀家看着也甚是满意,这么大年纪的人了,都不懂得先下手为强吗?
亏得哀家还一直撮合他跟人家小姑娘!”
“母后,朕的琴。”
刘宏倒不是为刘寒的迟钝而恼怒,皇弟有个管得住的人也好,但是他的古琴啊!
弟弟约美人,用哥哥的东西!
长兄如父!
不孝啊!
“你还说!若不是因为他常年不在哀家膝下,这方面的事要哀家这么操心吗?若是他再找个类似何氏的毒妇,你要哀家泉下如何面对先帝?”
“。”
“母后说的是。”
刘宏能说什么呢?是自己亏欠他太多了。
而且现在不论说什么,母后就拿何氏举例子。
吵不过就只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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