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出口:“姑娘,不知为何,对于姑娘你,我总有熟悉感,你莫要见怪,我真并非浪荡之徒。只是我们身陷囵圄,若是真有不测,还想知晓姑娘芳名为何……”
我心思转了转,编了一个名字。
“巧了,你叫程可贵,而我叫瑰可盛。与你的名字正好颠倒过来。”
“姑娘,你莫要诓骗在下。”
我浅笑摇头,将他的手拉过来,在他的手心里写下自己的名字。
“瑰是玫瑰的瑰,可是可以的可,盛却是盛开的盛,但是念程。”
这是我曾经穿越时叫过的名字。
那一世,爱的撕心裂肺,竟然双双饮下毒酒,甘愿赴死。
只是因为巫师说我是灾星,定要将我铲除。
而身为我的夫君,他不忍心让我一人赴死,选择与我同生共死。
“真的叫瑰可盛!那我们还是有缘的,就算死在一起,也是缘分。”
我将他一把抓到跟前,鼻子贴着鼻子,脸对脸,嘴对嘴的盖上了章。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将兽丹吐到他的嘴里。
“闭上眼睛。”
我说。
他果然听话,乖巧的闭上眼睛。
而此时,在我面前出现的竟然是师父那张俊朗坚毅的脸。
我猛的拥开他。
辨认出,他还是程可贵那张温润秀气的脸,这才松了口气。
万相铃轻轻摇晃,叮铃叮玲……
我胸脯竟然越跳越快。
“你刚才……”
程可贵的耳后根已经通红,脸上也有浅色的红晕。
只有一双眼睛,似乎像海浪一样汹涌,将人卷进去。
“我给你吃了丹药,危难之际可以保你不死。”
我猜测师父之所以一直穿越,修炼分身,大抵是之前身死,才导致没有修炼成功。
如今师父被困在极北之地,想必分身久久未曾归体也削弱了师父的法力。
“可乘姑娘,在下从年幼至今尚未娶亲,也五一心动之人,可见到姑娘后,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大抵是对姑娘有好感,若是今日我能逃脱,他日,我定要求取姑娘,不问来处,无需身份,只求能得你一回顾。”
我还没有细细思量他说的话,就听见一声声窃笑。
低头一看,竟然是沉睡的俩人醒来。
正看着我俩“唱戏”,我用手指着他们。
“哼哼!笑,笑!笑!你们被人鱼捉起来,他们没把你们吃了就不错了!”
“人鱼太狡猾了,不过海底是真美。真想一辈子在里面……”
沈儒晁感慨万千。
花洲站起身:“垚垚,既然我们已经醒来。就大干一场吧!”
我见花洲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
“果然,传言人鱼贝壳有疗伤之用,见效真快,这可比黎族的虫浴好太多。”
“可盛姑娘可是用了一麻袋夜明珠交换的这个贝壳,不然你们还被人鱼尾巴卷在海里,灌海水……”
“一麻袋夜明珠?!”
沈儒晁十分心痛。
“你有这等宝贝,怎么能给这群阴险的人鱼?”
“它们在我给花洲喂的药里下了毒,在我将毒逼出来之际,用迷魂阵将我俩迷晕,这等卑劣手段,它们也能用的出,你还将夜明珠给它们……它们不配!”
我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还中过毒。
难怪会被人鱼拿捏。
见到水中游的人鱼,我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