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好可怕,它要回老家qaq
见眼前的狌狌有逃跑的迹象,张启灵目光一凝,双腿并拢直接蹬到旁边的一处石墙,身子轻轻一扭,凌空旋转,跟变戏法似的转到了狌狌背后。
突然失去了目标,狌狌双眼通红的仰天大吼,它转过头看到身后的张启灵举着锋利的尖爪就要刺过来。
张启灵收回了黑金古刀,趁着那狌狌被锋利的刀芒逼退之际快弯腰捡起地上的刀鞘。
张启灵借力弹跳而起,整个人很轻松的闪到了狌狌的面前,手中的刀鞘重重的在狌狌的胸膛上拍了出去。
而被这样巨大的力道拍中,狌狌露出了痛苦又狰狞的表情,庞大的身躯也直愣愣的向后倒去。
张启灵见狌狌倒下这才单膝跪地,手扶着刀鞘大口大口的喘气。
“小哥……”
过了好几分钟一行人才从张启灵的惊艳出手中回过神来,看到张启灵满头汗水的样子,齐苏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溜烟的跑了过去大献殷勤。
齐苏来到张启灵身前,手上多了一把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小巧的扇子,点头哈腰,近乎献媚似的扇着小风。
“辛苦小哥了,打了那么久肯定累了,要不要喝口热水,坐下来休息休息。”
不等张启灵开口,齐苏又扭头朝着人群大吼,“有没有眼力见,没看到小哥他很累么,水也不拿过来给人家喝几口,阿宁,你瞧瞧你的人,一个个愣的跟木头一样,这怎么做事啊。”
被diss到的阿宁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抱着双臂冷冷道,“齐当家这狗腿的样子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齐苏低声嘀咕,”这死婆娘果然还是安静的最顺眼。”
两人距离很近,阿宁毫不费力就听到了齐苏的声音,面庞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
阿宁阴沉着脸,正要脾气,却冷不丁的对视上一双冰寒刺骨且毫无半点感情的眼睛,随后,阿宁就听到一道冷漠无比的声音。
“你敢动他试试……”
张启灵的嗓音极淡极轻,但在阿宁听来完全不亚于一场惊雷。
齐苏得意的挺直了腰背,有人撑腰的感觉嘿嘿,贼爽,不枉他拍马屁一场。
阿宁惊疑不定的眼神从张启灵身上慢慢移到齐苏,“什么时候张族长与齐当家的交情这么好了?”
齐苏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前的阿宁,“我和小哥那是铁汁,一见如故懂不懂,你这娘们肯定不理解我们的关系,还有,我交朋友需要由你过问吗?”
黑瞎子默默的守在齐苏的后面,他可不会让自己人吃亏。
阿宁气的笑了,她算是明白了,在这群人中大事上基本以张启灵为,而在小事上面那些人又只听齐苏的。
没瞧见张启灵的视线都瞥了过来,大有她说错话就砍死她的架势。
阿宁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明智的没有选择跟齐苏吵闹。
要知道,她这边身手最强的家伙也抗不过张启灵的一合之力。
阿宁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齐当家教训的是,是阿宁多嘴了,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齐苏轻轻啧了一声,刚才他说话的语气嚣张十足,稍微有点血性的听到都要火冒三丈,这娘们居然全忍了下来,有几分能耐。
像是故意惹怒阿宁似的,齐苏冲着张启灵委屈的说道,“小哥,我为了你可是得罪了最小肚鸡肠的女人,你以后要保护好我啊。”
“齐当家,你不觉得你这番话实在过分吗?”阿宁再也忍不住了,愤怒的瞪了一眼齐苏,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
她怕再不离开,会拿起突击枪突突突的将面前这些专门气她的混蛋们全给扫射了。
好在阿宁经过社会毒打,脾气不像刚出社会那会一般冲动。
只是心中一阵腹诽。
这些男人一个个的全不是好东西,她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将他们请了过来。
吴斜揉着笑僵的脸颊,他承认,看到阿宁被打压心情十分爽快。
“这就走了,嘿……”齐苏望着阿宁离去的背影意犹未尽的摇摇头,他还没骂爽呢,这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待提高。
解语臣走过来亲昵的拍了齐苏一巴掌,“适可而止一点,阿宁背后的老板实力颇深,真闹翻了,我们两边谁都落不着好处。”
“花儿你太小瞧裘德考的心机了,你信不信我们就是光明正大的杀了阿宁,那死老头为了他的计划也不会和我们立刻翻脸。”
齐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裘德考那个外国老头,不论是心计还是忍耐性绝对都非同凡响。
当听到裘德考的名字时,吴斜的脸色猛然一沉,眼中带着很复杂的情绪,齐苏瞥见吴斜满眼阴霾的模样,不禁愣了愣。
好家伙,你这阳光开朗俊俏小郎君的形象快要颠覆了喂。
“小三爷你怎么了?”齐苏略带着颤音叫了一声吴斜,身体则很实诚的躲到了张启灵背后,老实讲,生气的吴斜还挺可怕的,竟然让他感到了一丝压力。
过了许久,吴斜从回忆中清醒,看到缩头缩脑的齐苏哑然失笑,“我没事,只是想起一段往事,和我爷爷有关,有些账是该清算了。”
说着,吴斜看向场上已经醒过来的狌狌,对着张启灵道,“小哥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家伙?”
齐苏闻言也转过头,“依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宰了它。”
“吱吱吱……”狌狌刚醒就听到齐苏要杀了它的消息,整个身子抖的跟鹌鹑一样,狰狞可怖的脑袋眼巴巴的看着张启灵,同时双手合十,不断的朝着张启灵鞠躬,所有人都被这只通灵的神兽吓一跳。
齐苏一脸的黑人问号,说好的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呢,眼前这情景怎么解释。
“小哥,我们也听不懂兽语,麻烦你给翻译翻译。”吴斜将身体挂在齐苏的胸前,笑嘻嘻的说道。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张启灵看着齐苏缓缓的开口,“它说,它跟着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这些年来它独自守着西王母太过寂寞了,正巧我们的出现让它很好奇于是就一路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