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只以为自己是站久习惯了。
傅沉煊修长的双腿迈进车内,上车后才施舍般瞥了林汐一眼,“有事?”
林汐咬着牙,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她笑意盈盈,奉承道:“我是来道歉的,上次不该说话这么阴阳怪气。”
见男人没反应,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我学会做蛋糕了,不忙的话,就当我负荆请罪。”
傅沉煊轻嗤,“我不喜欢吃甜的。”
林汐永远是多变的,没心没肺,阿谀奉承,撒娇求饶……
都是为了,各取所需。
不出意料的,她纤瘦的手掌覆上男人的手背,暗暗用指甲画着圈,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虽然甜,但绝对合胃口。”
傅沉煊默不作声。
林汐知道他已经给了自己台阶,打开车门上了车,对陈特助道:“去御华天府。”
进屋后,傅沉煊挑眉。
冷锅冷灶,哪来的蛋糕。
“傅先生,能把你骗过来可真不容易。”
说着,林汐抱住他,小脸埋在男人胸前,手也开始不安分。
她脱了外面的呢大衣,身上只穿着件吊带裙。
傅沉煊揽着她的细腰,抱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男人喉结微动,被撩拨起来后,只剩灼热的呼吸声。
林汐主动吻了上去,却被傅沉煊捏着下颌骨拉开距离。
“怎么了?”动情时,她眼神迷离。
只是一瞬,傅沉煊的眸光便沉了下来,“听说你很着急把这套房子卖了,怎么,缺钱?”
林汐犹如当头一棒,恢复了理智。
她的心跳得很快,不是没想过这事瞒不住,但没想过这么快。
她该怎么解释?说自己很缺钱吗?
事实如此,可他给的也不少,两个人各取所需,钱货两讫,她不该再回过头来哭穷。
“这里太大了,我一个人住,总有些怕。”
林汐含糊道:“想换个小点的公寓。”
傅沉煊捏着她下巴的大掌微微用力,“想换到哪里,国外?”
男人微眯着眼睛,散发出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