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都是孤独的,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付出。”
虎杖悠仁的日常生活十分简单,从校园到咒术高校,他没有和哪一位普通人有过密切的交往,就算有,他们一旦靠近他就会变得不幸。
第一次有人站在人类的角度感谢他们。
萎靡不振的血液在皮肤下翻滚流动,它们陷入黑暗许久,初见光芒时忍不住迫切去追逐。
目光灼烈,像点燃的星火。
毛利兰被他直勾勾地盯着显得十分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拯救人类的重担放在未满18岁孩子身上太可耻了。。。”
“我是自愿的。”虎杖悠仁一脸坚定。
她不敢苟同,在她看来虎杖悠仁只是太倒霉才牵扯到咒灵,然后莫名其妙被人追杀,从此这个少年被迫背负着一个重担。
‘如果要牺牲,那就让我走。。。’
可是他的一生不该如此。。
少年鲜衣怒马,把酒当歌,而他仿佛被诅咒了一样,他的生命终止于当下。。
如果没有两面宿傩。。。那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受伤了。
放在膝盖上的游戏机蓦然沉重,这个就是她改变一切的机会吗?
游戏中提到的目标,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家入哨子抽了2oo毫升的血,她若有所思盯着浑浊的血液,眼角处的泪痣如冬日时降落的雪晶,散冰冷魅人的光芒。
“嘛?没想到还有人的血会对咒灵有作用。。。”
“如果用在两面宿傩身上会不会也有用?”一只只有1米高的小熊猫瓮声瓮气说道。
“鲑鱼!”
顺毛白男站在小熊猫旁边,定睛一看,他的一侧袖子空荡荡,嘴唇两侧画上两个圆圈,像是古老的符咒。
家入哨子的医疗室狭小,此刻站满人显得不宽敞的房间更加阴郁。
乙骨忧太对昨晚生的事情详细说明,一字一句的话敲在众人心头。
尤其是说到伏黑惠的出现,众人面上的哀伤与痛恨交织在一起,痛苦万分。
“真正的惠不可能再回来,所以。。。失败。。。”五条悟与两面宿傩的决斗,他们输得彻底,两面宿傩依然活下来。。。
乙骨忧太沉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漠,“接下来,我们如果再见到伏黑惠有多远就逃多远,不要抱有任何的侥幸。”
“我们打不过他。”
虎杖悠仁瞳孔紧缩,心被藤蔓狠狠攥紧,窒息使得嘴巴颤抖微张。
禅院真希背上束着一把长刀,裸露的肌肤满是烧伤的疤痕,一头墨绿色短英姿勃,她持有不同的看法,“如果是两面宿傩,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路过?”
两面宿傩性情暴虐,“虎杖应该清楚,从来都是只有他说,别人一旦不合他心意就立刻清除。。。”
禅院真希走到毛利兰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寸寸在她脸上扫视。
“所以,为什么你还活着?难道。。。”
毛利兰心里不知为何有莫名的紧张感。
“难道。。。他真的怕了你的血?不过,他又是怎么样知道?”
“笨蛋真希,如果真的知道,毛利小姐已经被大卸八块。”小熊猫毫不犹豫反驳。
毛利兰脑壳疼,总不能说她穿越过去把两面宿傩的脑袋炸掉了。
两面宿傩肯定对她有了防备,她就像一个重力炸弹绑在两面宿傩身上,拆了也炸不拆也会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