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十多岁时,和几个朋友出来闯荡,你知道的,我不是北京人,我老家东北吉林的。
那时候因为没有文化,年轻力壮,以为来到北京遍地是黄金干啥都能挣钱,像个愣头青。过传单,当过餐厅服务员,还差点进了传销组织。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一家俱乐部工作,老板人不错,也是东北人,于是就熟络起来了,成了老板的左膀右臂。
就在那时结识了也在俱乐部工作的公主名叫陈梅,她比我小一些,那时她也是走投无路才在俱乐部里工作的。
当时她刚来应聘时,我正陪着老板巡场子,记得她当时穿一条白色连衣裙,像天使,骨子里透着一股光芒,什么叫一见钟情,我算是体验到了,她站在那里,侧面的灯光打在她的脸颊上好像都能看到绒毛,脸上没有很多的修饰,只是淡淡的涂了点口红,画了画眉毛,而眼睛又大又有神,长长的睫毛已经给她点缀的很神秘了。”老唐回忆着初恋的模样。
索亚:“那这种女孩应该很纯真,很美,哎只可惜,进入到你们那种风月场所。”
老唐点点头说:“谁说不是呢,我当时就像被电击中一样,特别想保护她。之后她住进了女生宿舍,因为她长得清纯,所以很多姐妹都很嫉妒她,导致她没有什么朋友。
一次她被客户叫住陪着继续喝酒,而她不胜酒力,推开了客户,这个客户火冒三丈准备抬手打她,而她旁边的公主拦了下来,大家以为同是做公主的都不容易,有人为她挺身而出,可没成想,那个公主撺掇客户一起给她灌酒,还好她们当中有个怕把事闹大的赶紧出去叫人帮忙,也就是碰到了我帮忙。
我得知情况后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包房,把那客户打了一顿,然后老板知道这事把那个公主辞退了。”
索亚:“那这个客户没找你报仇嘛?”
老唐:“他倒是不敢在这场子里撒野,只是有一次我出去办事,被他叫来的人给堵在一条巷子里”
索亚惊讶的看着福的老唐:“你这么胖,能打得动吗?”
老唐:“小瞧谁呢!我以前又高又帅,身材可好呢!只不过结了婚又到这个年龄了,也没好好保养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索亚:“那最后,你打赢他们了?”
老唐:“我一个人哪里打得过他们那么多人?当然是被暴揍了一顿。不过也值了,陈梅知道我为她受了重伤之后对我感激不尽,最后我们交往了。”
索亚:“哦!原来你们的相逢相知是通过这种方式开始的啊!好奇特。”
老唐:“哎,谈了恋爱就不一样了,那时候不懂什么叫爱,觉得她管得特别宽,我去哪了,吃什么了,穿什么了,她都要过问,感觉像给自己找了个妈。我又没有什么耐心,有时候就……对她脾气,她就哭,她一哭我就更烦,时不时的就失踪了。”
索亚:“失踪!你去哪了?”
老唐:“躲在老板家,他家是别墅,我们小弟有时候想去住,就住几天也没问题。”
索亚直点头问:“然后呢?”
老唐低着头探口了气说:“之后,她赌气和不同的客户喝很多酒,每次和我吵一次,她就喝多一次,而且穿着也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纯情,好像也和其他公主那样浓妆艳抹,让我有点反胃,之后我们的矛盾越来越激烈,之后我又因为恩人女儿的事与她产生了误会,我就和她提了分手。”
索亚:“是你拉良家妇女下水,你又不要人家了。”
老唐:“算也不算吧!因为和她在一起时间久了,有种窒息感,也许也是有我的原因才导致她再也不相信感情,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是我也还年轻,我不想找个老妈子天天管着我啊!再说恩人的女儿那有很多事,我也很烦的。”
索亚:“那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她吗?”
老唐:“也许还会吧!因为她当时的纯,是真的,是很稀有的,就像现在的你,你在我这里工作这么长时间,为李志那小子付出多少我也是看在眼里的,而且你的工作态度比别人都端正,属于出污泥而不染吧!”
索亚:“哎呀,谢谢老板夸奖,我都不好意思了。”
老唐:“哎呦,这回笑了,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索亚听完老唐初恋的故事后,觉得老唐确实也为此煎熬过,再多的情感他没有表露出来,也许是因为年龄的过,所以她很敬重老唐:“谢谢你,大晚上的用你的故事宽慰我。”
老唐站起身:“行了睡吧!感情这东西以后你就明白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哭闹,还是没有用的,顺其自然吧!”
索亚点点头钻进了被窝。
老唐出门前把她卧室的灯关掉了。
“亲爱的,咱们给小狗起一个什么名字呢?”梅姐钻在李志的胸前问。
李志:“叫板凳行不,因为我第一眼看到它时,它真像一个小板凳。”
梅姐捂嘴笑了笑:“别说,你形容的还真像,那就叫板凳吧!”
李志:“亲爱的,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我的下面又烫了?”
梅姐看着李志的眼睛,看着这双比自己小1o多岁男孩清澈的眼睛,想起了当初遇到的那个大男孩的眼睛。
那么专注的注视着自己,梅姐不禁噘嘴与李志亲吻起来,她此刻的脑海里回想起与初恋在一起的欢愉,他的脖颈的线条,他胳膊的粗细,还有在一起的力道,都与他十分相似,怎能不让梅姐沉醉呢!有时候她也在想——上天是在眷顾我吗?把那个人的影子用另一种方式又送到自己身边。
李志:“宝贝,你能和我聊聊你的故事吗?你保养的这么好,想必曾经更美吧!我真好奇你以前有多美,又经历过什么。”
梅姐笑了笑,转过身,淡淡的来了句:“有点累了,咱们睡吧!”其实她不累,只不是不愿提起曾经的事,曾经在风月场所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