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一八年,中国北京,在三环一个住宅小区一十九栋二十楼的二零一二房里,陶悠然,小名悠悠,今年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为了不负青春,不做米虫,她选择北漂,在一外企里一做就是三年。
早上三四点钟是最好睡的,悠悠做好了策划书,看了一下右手边那空空的咖啡杯,想了想明天早上还得去那胖得跟猪似的主管那汇报,心里就窝火的难受,死胖子,死男人,咋不早死吶,唉,算了,累死了,先躺会儿。
“梅子,快起来,涨水了,咱们得快点儿搬家,快点儿跑了”
迷糊中,悠悠耳旁一直响着这一句话,谁呢!这是要快死的节奏?睡得好好的搬啥家,这是…………?
慢慢的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在摇晃着自己。
这是谁呀!认识吗你?陌生人咋就跑别人家里乱晃悠呢?这物业保安都睡死了咋的,没人管了?
还有,就算是涨水了也不可能呀,水龙头都关好了,睡觉前都检查过了的呀,这水都没有,咋涨???懵逼。
哦,对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下雨涨水,这两天好象是在下雨,北京的雨季就是成天的下雨,下得人心烦意乱,都没心情去街上瞎逛,不过这雨是下,也没下大暴雨啥的呀,这水好象也涨不起来的呀。
好,就算是涨水,这也涨得太快太大了吧!要知道现在睡觉的地方可是在二十楼呢,而这个小区在这个城市中还是地段高的,这水是咋涨的!!!真是无语了………。
“停,打住,别摇了”
悠悠大声的吼着,腾的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瞪着眼前一脸受惊的女孩吼道“你谁呀?”
“没事在别人家里瞎咋呼啥吶?”
“你是羊癫疯还是蛇精病那?”
“有病去医院萨”
“要是梦游,麻烦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去游哈,慢走不送”。
悠悠一长串的话吼完后,对面的女孩魔怔了,傻傻的看着悠悠,悠悠晕乎了,鸡同鸭讲的感觉咋那么真实那。
翻了个白眼,往后倒下,准备接着睡觉,至于那女孩,她爱咋咋地,明天早上睡醒时她只要消失就行。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边有人拍门,对里边大喊
“花儿,梅子,”
“快点儿,水快漫河堤了,再不跑就晚了”
花儿??梅子?哈……,这是叫谁呢,这土得不知道那个旮旯里出来的名字。
悠悠还在迷糊的想着,突然手被拽起来往床边拉,然后身上多了个包袱,脚上被人胡乱的套上鞋,再然后就被人拉着往外跑。
悠悠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被人拽着往前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她感觉自己快死去时有一双小手拽着她另一支胳膊一起拉着跑,还用一破锣嗓子不停的在她耳边喊着
“快,快,别停下”
“到山顶就好了,再撑撑”
悠悠当时就想給她一脚,让她滚蛋,要逃你自己逃呀,抓着我干嘛,不累吶,再说了,悠悠头凌乱,下着雨,又没带雨具,这下子头湿漉漉的把眼睛都盖住了,也看不见这是山还是小土丘,就瞎跑来着。
实在是撑不住了,悠悠就想着坐地上不起来了,可那两个蛇精病就是拽着不放手,悠悠想吼叫,可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算了,这次就让道友一起死吧,等会儿到了安全地方,就让他们知道贫道悠悠我的厉害,哼,小样。
“到了…,到了…”
“先歇会儿,再去洞里”
这一听就是另一个女孩的声音,那声音嘶哑的就跟喉咙里卡了狗屎似的,听着都难受。
悠悠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想,还好到了,要是再不到的话,她都要先死翘翘了。
顺了会儿气,这才用手把垂在脸上的头扒拉开来,露出了一双带着灵气的大眼睛,长长的捷毛,象把小刷子一样在那一眨一眨的,小翘鼻子,粉嘟嘟的,丰唇的唇角有点儿自然的上扬,皮肤白嫩,因奔跑的原因,整个一白里透红,很美,虽然她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样子,但可以想象她二八佳年华时的美。
悠悠看了看四周,她们现在是在一个不太大的溶洞口的边缘,旁边有很多的人在往山洞跑,都是一些穿古装的人,等等,“古装”晕哈……,不会吧,这年月还流行化妆舞会在溶洞里开的?结果是“no”。
悠悠低头看了看自己,先看到脚上穿的是布鞋,是一种黑粗布纯手工制作的,现在上边全是黄泥土,只能说是面目全非。
身上穿的是满是补丁的乞丐装,这还真奇葩了,这么多的补丁是咋补上去的,一层叠一层的,古代劳动人民就是智慧,这样高难度的活都干得这么好。
在看看手,傻吧拉,咋这么小?她都二十五岁了,就算缩水也不会缩的这么快吧,只是睡了一觉,咋啥都变了,能不能无语问哈苍天那。
“梅子,你咋了?”
“你别吓我哈”
“是不是头又痛了?”
“回我句话呀”
“妮子,快来看看梅子,她不对劲”
这是那个啥叫花儿的在那儿瞎叫唤的,不是在想事情的吗,穷唠叨个啥呢,悠悠给了一个傻逼的表情。
唉……,看现在的情况,怕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