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观晴先摆出迎战姿势,绍泉掂量片刻后瞬身来到观晴身边,观晴只来得及堪堪抵挡,他的度很快,不愧是白鹤门最厉害的修士,不愧是夺冠的不二人选。她有好几次差点被他刺中要害,几次都只是堪堪避开,于是她迅拉远距离。
她接着使用地陷法术攻击,对方立即控制身下一块碎石踩着借力迅接近她,她弯身躲避,并迅远离对方的位置。她转而将泥土墙挡在身前,对方一击不中立刻回身想要越过土墙;观晴在上空立起一排金剑,剑势如雷一瞬即。
她继续趁势拉开距离,身前召唤出一片草针刺向对方。没想到对方那么强,连续躲过金剑后连草针也被他打落大部分,但他的身上也挂了彩,还是有部分攻击击中他的。
绍泉不如她擅长法术,所以他只能迅拉近距离和她硬碰硬,但观晴也总是远离他,他很难近身。
她用泥土和树枝一边阻挡对方攻击,一边给自己搭建防御,对方的剑砍在泥土上沉重而粘腻,度慢了很多,现在地上全部都是泥土陷,而地下还时不时钻出枝蔓阻挡他或是保护她。
台下观众看得着急,这一连串法术攻击是他们没料到的,没想到几天不见观晴对法术的掌控似乎更强了。
绍泉施法在脚下给自己垫了块石板才勉强立住,但地下还时不时会钻出树枝想要缠绕他,地面下的泥土也时而抖动时而塌陷。观晴控制泥土形成浪潮企图吞灭他,但观晴控制能力有限,浪潮只能形成比较小的一势,而绍泉正好能够躲开浪潮。
观晴体内灵力有些不够用了,而绍泉不停奔波,体力损耗也更大。
观晴收掉泥浪和很多枝条,只留下坑坑洼洼的泥土,绍泉举剑向她刺来,她举刀回挡。绍泉的力气很大,度也更快,哪怕是被法术消磨了一部分体力观晴应对时仍然觉得吃力;两人打斗了一会儿,观晴趁机左手拿出暴击符向绍泉攻击,绍泉反应很快的躲避了攻击。
观晴见这招不行,便偷偷换了加符,换了加符后度提升,但她的反应能力还不太能跟上,所以两人依旧打的有来有回。只是绍泉也注意到观晴的度猛然增快,知道她是用了符箓。
绍泉的泠泉剑如水如玉一般,他的出剑度越来越快,手中的泠泉剑看着也越来越眼花缭乱,观晴感到大事不妙,遂赶紧用加符拉开距离。绍泉在身后紧追不舍,这是他新学的招式,这招一出,对手便很难招架。
绍泉的剑影变成了好几把,观晴分辨不出来,她没注意被绍泉逼到了角落,她感觉自己爱劫难逃了,只好用法力在绍泉身后形成一把金剑,金剑度很快,观晴被绍泉封了退路,想要利用金剑逼退绍泉。但绍泉不为所动,他似乎能够笃定这把剑一定能先插入对方身体。观晴左手夹符挡至胸前,绍泉的剑就这样直直插入她的胸腔。
泠泉剑在插入对方胸前时被灵力盾抵挡片刻,随后便以更大力道插入,而绍泉身后的金剑也插入他的胸前。
终究是绍泉的剑更早插入她的胸前,裁判宣布绍泉获胜。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喊叫声。台上的两人都拔出了剑,观晴和绍泉都伤的很重被送到医药堂休息。
观晴被刺后就昏迷了,直到黄昏才醒来。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宋倾雪,她坐在一旁看书,没有意识到她醒了。
“水。”她向她要水,宋倾雪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坐到床边问她:“你没事吧。”
叶师弟早早倒好水等她醒来立刻端起水杯递给她,她喝了一杯水才好了一些。
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绍泉的招式太厉害了,他的基本功很扎实,输了不冤。
“你好厉害,差一点就把绍泉打败了,我一直看他不顺眼,每次他都压我一头,这次你好好教训他一下,我看得太过瘾了。”宋倾雪吹捧她。
白轻云煎好药端来,正好看到她醒来,便将药碗放在桌子上放凉再给她。他坐在椅子上关心地问道:“你还好吧,我看你被刺了一剑吓坏我了。”
“我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
“不过那个绍泉也是的,门派大比而已有必要那么咄咄逼人吗,你们看到他一直压着观晴打了吧,也不知道让让女孩子。”宋倾雪为观晴打抱不平。
“是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会对女孩子下那么重的手。”叶师弟是观晴的迷弟,见到有人骂绍泉,他第一个跟着骂,他实在是太气了,看到观晴师姐被打败他比自己被打败还要气。
宋倾雪习惯了为观晴打抱不平,反正她的好姐妹不会有错,错的肯定是对方。
观晴倒是无所谓,刀剑无眼,况且他和绍泉都没有往对方要害里刺,而且她也刺了对方一剑算是打平了。
“好了,反正我也刺了他一剑,也打平了。”观晴阻止两人的继续吹捧,她问绍泉现在怎么样了。
“绍泉现在也躺在床上呢,他跟你伤的差不多重。”
那就好,她也不算白挨了一剑。
她在医药堂休息了三天才回到院子,此时她的伤还没好。叶师弟这两天每天都照顾她,给她端茶递水。
晚上她把叶师弟送走后在桌上现了一封信。拆开来现是叶师弟写给她的信。
“观晴师姐,我从五年前就对你心有属意,只是这五年来一直没敢表明心意。今天我终于鼓足勇气向你表白:我喜欢你,师姐,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叶上澜”
原来叶师弟的全名叫这个,她以前从没在意过,没想到直到他表白她才知道他的真名。上一世叶师弟并没有向她表白,虽然全门派都知道对方喜欢她,但因为对方没表白,她对叶师弟也没兴趣,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全名。
但她注定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且不说以后她会进暮云仙宗,两人就此走上不同的道路,她甚至连他的全名都懒得知道,她本来就无意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