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哭到脑袋肿胀,又会错了意,她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江知酌的爱意包围,江知酌要收回他的情感,让小碗感到害怕和窒息。
“你把我绑起来吧……”小碗极力忍着哭,却看起来更难过,用力抓着江知酌的手腕,像一个溺水之人的出的乞求,“关起来……,关起来吧,我愿意的。”
小碗讨厌死自己现在的样子了,她在外的坚强和伪装都在江知酌面前卸得一丝不剩,成了一个只会用眼泪来讨江知酌心软的人。
小碗想把江知酌的手掌抓在手心里,可江知酌的手比她大太多了,小碗改用两手心合着,用眼神央求着。
此刻小碗更像那个患得患失的人。
“是不是这儿太闷了,没打你也没欺负你,你哭成这样我还有什么不答应的,你回金玉台等我,”江知酌推推小碗的膝盖,“回去先泡个澡,我处理完这些折子就回去绑你。”
小碗不走,她动动腿,挨得离江知酌更近。
“你看吧,我不打扰你,”小碗把自己贴到江知酌怀里,只占一小块地方,“我在这等你一起回去。”
小碗看不见的时候,江知酌才舔了舔嘴唇上的痂,不是特别疼,但难受得很。
江知酌微微吸口气说:“我又不是柳下惠,你都坐我怀里了,我还看得下去什么折子。”
江知酌本没那个意思,天色还早,想让小碗早点回去休息,小碗的脸色看上去也不好,昨天估计也没睡好。
小碗的胳膊已经环上了江知酌的脖子。
江知酌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来,小臂和手掌托着小碗的腿根,把人带到了后面的一间房间内。
这几天江知酌就睡这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殿下登基前要勤勉执政一番。
小碗很快被剥了干净,整个人如无暇的白玉,只有眼眶因为刚才的陨涕而浮起绯红。
江知酌的腰带刚被扔在一边,小碗又摸起来捏在之间。
“绑起来。”小碗把自己的手腕合一起,递到江知酌眼前。
江知酌喘息一滞,小碗理解的和他吓唬小碗的,好像有些出入,难怪小碗不怕。
不过没关系,江知酌很乐意。
绑完一个漂亮的系扣,江知酌咬了一口泛着粉红的脸蛋,“我说的是手和脚都绑,防止有人逃跑,就像前年被官府剿掉卖丫鬟的牙行一样,敢跑的话,就打断腿那种。”
小碗也没在怕的,江知酌对她做什么都行,“也行,”小碗喘息不匀,“我不跑。”
小碗的狠戾是披着的护甲,那爱潮里的乖顺只有江知酌能窥见和占有。
第1o6章安国策
翌日,小碗醒过来以后,睁眼不知道时辰,但估摸着已经不早了。
动一动浑身散架般的疼,小碗想到昨晚就……头皮麻,江知酌白日里看着跟着正常人一样,温和又有礼,可晚上要把人折腾到昏过去才罢休。
床头放着温水和叠好的衣裳,小碗膝疼,腰疼,胯骨疼,没一块骨头不疼,小碗已经看不见江知酌的好了,“喝水能管饱吗,”仰头闷完一杯水,小碗决定自己去找点吃的。
门口只守着一位小宫娥,垂头站着,太子殿下叮嘱过,太子妃不传人不能进去打扰。
“奴婢参见太子妃。”小宫娥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可眼前这位,不似传闻里那般英勇暴戾,能使上万勇士俯听令,模样更是白净得更不像上过战场的样子。
小碗眼角的潮红还没完全退,慵懒地连眼皮都不想抬,许是江知酌怕小碗冷,刚十月就生上了炭盆。
一个小炭盆小碗都想抱怨一句“奢靡无度”,小碗只觉得热,不愿再呆在屋内。
小宫娥看着太子妃的背影咬咬嘴唇,她方才忘了提醒什么……。
小碗要吹风,要醒困,要去御膳房觅食。
经过外间才现是枢密院的外间,江知酌和几位朝臣正在参讨政事?s?。
江知酌闭着眼睛假寐,他也是凡胎肉体,也困倦,小碗昏睡过去以后,清洗沐浴收拾床榻的杂事,江知酌要亲力亲为,可看着小碗可人的睡颜,江知酌又美得乐,不愿意交给宫人们做。
江知酌虽闭着眼睛,但对政事有敏锐的嗅觉,江知酌掀开眼皮瞥向曹方南时,那狠厉又淡漠地眼神,让曹方南心中一抖。
小碗在后面无声地笑了下,江知酌没撤掉政事堂,即使手握曹以方南为的一派党羽的罪证,江知酌只查办了几个官员,也没革掉曹方南和魏于杨的职务。
杀老臣,江知酌必会惹人猜忌,但江知酌不是为了这个,他要捏着政事堂的套绳,鞭策他们继续卖力。
江凌远最先现小碗,起身恭敬又夸张的作揖,“下官参见太子妃。”
按理说文官武将是不必对太子妃如此恭谨,尤其江凌远又是皇子,可小碗不知是太子妃和来日皇后,在朝堂上更是官职亲王,直抵皇位的女子。
众人起身行礼,江知酌看了小碗一眼,淡淡地开口:“太子妃若是此时有空,便坐下听听,一起拿个主意。”
小碗上前几步,现没人敢抬眼看她,只有秋舟聿冲她皱了下眉头,不过也很快收回了目光。
“地图呢,”小碗说,“拿出来吧。”
无非是苍赤的官职制度和行政划分,昨天江知酌还说跟秋舟聿和陈旭说等大婚以后再议,今日就又不累了,把小碗推出来拿主意。
Tips: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1t;)
&1t;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