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皎皎被狠撞了下,像是被扼住命脈的小獸嗚咽一聲。
司延粗糲手掌從身後握住她的下顎,拆下自己的習武腕帶,綁在了雲皎皎嘴巴上,「皎皎這張嘴,要是只會叫那個人的名字就什麼都別說了。」
屬於男人身上的玉菱木清淡香氣縈繞鼻尖,雲皎皎不適的想要摘下來,卻又被擒住手腕摁在旁邊。
身後響起腰帶鬆開的聲音。
雲皎皎不安的想要掙脫,那剛剛拆下來的腰帶就落在了她手腕上,將她雙手纏住。
昏黃燈光下,司延站在她身後,眼尾落了一片陰影,少女腰身纖細羸弱線條姣好,他手掌落了下去。
想掐壞皎皎。
雲皎皎躲了躲他的手,司延攥著腰帶一邊,再次把人拉了回來,手指流連不已,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皎皎就該這樣捆在他掌心,再怎麼躲拽一下就可憐兮兮的落回來。
死都別想離開。
燭燈火苗搖曳震顫不已,鋪在浴桶邊緣的毯子被翻湧出來的水花沁濕。
司延將人抱出沐浴間,放回床榻上。
他惡意的看著昏睡不醒的人被綁住嘴巴和雙手,留下了腕帶和腰帶,以及人被狠狠疼過的假象。
隔壁屋中,顧欽走神,沒察覺到自己手中茶水已經倒滿,多餘的茶水溢了出來,撒了一片,洇濕了整張桌子,顧欽慌忙回身凝眉起身,拿著帕子將桌案擦乾淨。
心不在焉間,忽又撞掉了旁邊的茶壺。
茶壺摔碎的聲響,劃破了寧靜夜色。
讓顧欽原本強壓的平靜心情瞬間翻湧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也不願意細想原因,乾脆滅了燈去睡覺。
第二日清早,顧欽卻還是天未亮就醒了,他出門想要去備早膳,迎面看見了茯苓。
「顧大人今日怎麼起這麼早?」
顧欽有些不自在,「御史台有些文書要補,我想著給夫人備點早膳。」
「我已經備好了。」茯苓倒也不避諱,「顧大人有事先去就好,我和支芙可以照顧夫人。」
除了支芙年紀小,心思不穩重不知道外,她是全然知道他們的交易。
「不必,我來就行。」
顧欽跟著茯苓去取了早膳,送去了雲皎皎的房間。
茯苓看著顧欽的背影,一時半刻不甚理解,這個人背地裡拿妻子換權貴,這表面上還要寵妻愛妻,無微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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