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临危不惧,急中生智,临危不乱,冷静的头脑。”
“难怪,能够被挑选为特种作战驷驷长。真的令人佩服。”
“咱们大汉神朝,有你这等强劲少年,何愁不能早日安内攘外?何愁不能雄起九洲?”
唐衣听到姚澜后面的感慨。
暗暗“噫”了一声,想到这个小卒子,居然能心系庙堂大业。
并非那乡下茅檐下的燕雀之见。
立意高远,不是一般的小卒子的见识啊。
唐衣正在猜想姚澜的身世,应该不是很普普通通的猎户之女。
按照他的推测,应该很不一般。
姚澜却在这时惊呼:“还有一条!”
唐衣还在得意,自己急中生智,利用惯性,把那头上的栖婆茶给甩了下去。
姚澜的惊呼,把他的小得意,给赶得无影无踪了。
他仰头看去。
头顶上,那个有洞口的岩石上。
又探出一条栖婆茶的脑壳。
正瞪大眼睛看盯着他看。
“这一条是公的,还是母的?刚才那一条,与它是夫妻吗?”
“它这么凶的盯着我看,是想报复我刚才甩了它的伴侣吗?”
“啊,不得了啊!”
唐衣最后一句,终于忍不住,从嘴里蹦出来了。
姚澜在那边添油加醋地说:“驷长大人,你这一次,可要小心加小心了。”
唐衣强装嘴硬骨头硬:“嘿嘿嘿,怕什么,不就是还有一条栖婆茶吗?”
“你等下看我的表演就行了,上一条,那么趾高气扬的在我头顶上溜达,还不是照样被我甩落岩下?”
姚澜不急不躁地说:“我得告诉你一些基本上的常识。”
“这种栖婆茶,一般是一公一母同居。”
“公栖婆茶,负责外出寻食物,经营居所,护卫地盘不受侵犯。”
“母栖婆茶,主要是负责生育下一代,然后是晒晒太阳,在窝里享福。”
“但是,这母栖婆茶,只允许它自己欺负公栖婆茶。”
“特别护短。”
“要是公栖婆茶在外面受了伤,或者是被其他的母栖婆茶缠绵了,或者是受了一丁点儿委屈的话。”
“它会不在乎是深更半夜,或者是大雨滂沱。”
“它都会第一时间出动,前往寻仇报复,替自己的老公出头消气。”
“你到我们山区,如果看到两条栖婆茶打架,其中一条,必然是是母的。”
“而且,大都数两条都是母的。”
姚澜说得不慌不忙。
唐衣却听得有点心慌意乱。
他想不到,这自然界的生物。
有些行为,还跟俗世上差不了多少。
只是一般人,接触这些事情不多,知道的少。
这个姚澜,看着像个乡村山旮旯里的姑娘,懂的事儿,比他还多。
真的不简单。
看来,还得虚心一点,求她支一支招。
唐衣打定主意,急忙求教:“还请姚澜姑娘多多指点,教一教我,如何脱困。”
姚澜撇撇嘴,答非所问道:“听说,母栖婆茶虽然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可别小看了它,却特别有智计。”
唐衣弱弱地问:“哦,它脑瓜子那么小,还比人聪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