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去置药,咱爷俩过去?”
之前对柳爷,李胜利是不怎么信得过的,这两看他的表现,还真是把自己当做柳家传人了。
不别的,就凭这老货一口一个的爷叫着,八百块钱的房子扔给他也算值。
“高!
真特么高!
您还真是爷,深藏不露啊!
您这道行,人成精了都没你道行深,好!
真特么好!”
李胜利的表现,让老京油子柳爷不得不佩服,这年纪,道行算是没边了。
头次见面,这子还是背着一捆烂柴的穷酸破落户,这才几,就成了财大气粗的爷了。
“柳爷,咱们这行,是谨慎的行当,行医的时候不谨慎,难免害命。
做人如果不谨慎,害的就是自家性命了,没招儿啊!”
对于柳爷的讥讽,李胜利也没放在心上,玩笑惯了,这么话反而轻松。
“这话的好!
这次多半是那谢公子,回去之后品出狗屎味了。
马凤兰娘家那边,能不去就不去,咱们俩绑一起,也没人谢公子家的汗毛粗,别置气!”
李胜利之前警告过谢公子,再闹事儿要摘人家铃铛,摘铃铛这手段,可比杀人结仇大。
柳爷知道自家传承权大,跟赵满奎提起的那个肖虎,多半是练家子。
年轻人做事,不会瞻前顾后,弄不好李胜利口中的摘铃铛不是威胁的话,而是真敢去做。
想着自家传承人用药的胆气,柳爷这边有些心虚,谢公子那是真正的世家子,给他骟了。
只怕谢公子家里,能刨了李胜利家的祖坟,把他家几代的祖宗挖出来,挫骨扬灰。
“咱是先进分子,站在时代的潮头,了该害怕的是谢公子,他就该怕我。
敢在背地里下黑手,咱也不是不会,他敢做初一爷就让他做兔爷儿!
这事儿您老就别管了,想要立足,单凭赵家咱们只能在洼里窝里横。
自家有本事就得露出来,不然真当爷是三孙子,谁都敢来踩一脚,那特么活的什么意思?”
重新活过,李胜利可不想被人颐指气使,面对白脸子谢飞,如果怂了,就怕那帮子大院子弟,会把他当做家奴。
前后两辈子加起来,比柳爷岁数都不逞多让的李胜利,再死一次也不会让自己过得这么憋屈。
给了柳爷答复,他就开始整理药箱,将精致的枪头从里面拿出来,交给了有些呆愣的老头。
如果过去,也是为了治病,真要用到枪头了,那场面也不是他能应付的。
带着个没什么用的枪头,万一事情弄岔劈了,带着凶器过去,不清道不明的还是自己这边。
收拾好了药箱,李胜利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静坐在医务室里,等着赵满奎夫妇的回复。
不多时,马凤兰就进了医务室,带着歉意对李胜利道:
“胜利,嫂子刚才着急了,没听明白。
不是我娘家兄弟受伤了,而是村里同辈的一个兄弟。
电话那边头次的不清楚,我一着急也没听明白。”
城门楼成了火车头,刚刚在村部,马凤兰被赵满奎好一通埋怨。
进屋之后,没伤情,而是先给李胜利道了歉。
“嫂子,这都是事儿。
既然是你本家的兄弟,求到了门上,能不能治,咱们也得去一趟。
您是洼里的妇女主任,不能让娘家人戳脊梁骨,传了出去,进公社,怕是会有风言风语。
伤情那边了吗?
人是怎么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