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办言语中毫无对南弦的敬重,话里话外都是讽刺这钟管事,现今居然投靠南弦这乡下丫头。
谁不知道整个侯府里头的下人,都很嫌弃南弦,谁都不愿意来伺候她。
钟管事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居然还压着他来。
南弦斜斜的坐在屋檐下,她的身边是婆子收拾出来的一张小几,
“你是侯府专门负责采办的南五?”
南五是南大管家的儿子,因而才能够拿到这专替侯府采办的差事。
这差事可是个肥差。
钟管事垂着双手,弓腰站在南弦的面前解释着说,“南五刚刚来了大厨房,问起二小姐的桃胶、燕窝那些供给,小的瞧着,可能是二小姐派来查大厨房的。”
南五甩开老婆子的手,指着钟管事冷笑,
“说起这事儿,钟管事你可就不厚道了,你承蒙夫人看得起,让你负责大厨房的管理事宜,我记着二小姐的燕窝桃胶等都还有货,你却同二小姐说我没有采办?”
“你是不是将二小姐的燕窝、桃胶、鱼翅都私吞了?”
钟管事急忙跳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你老子会不知道?我就是偷拿了主子们的半点东西,我就不是个人。”
他指天誓的时候,南弦手里端出一碗桃胶,坐在屋檐下慢悠悠的吃着。
南五一见,睁大了眼睛指着南弦,“好啊,原来是你这个贼偷了二小姐的。。。。。。啊,阿啊阿啊。。。。。。”
他的话还没有落音,便伸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嗓子又痛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五拼命的咳嗽着,这时候哪里还管得上要替二小姐找桃胶燕窝?
他难受到满地打滚。
“不是我偷了南雪儿的东西,而是南雪儿一直受用的,都是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南弦慢悠悠的将手中桃胶吃完,把空碗递给旁边恭敬伺候的婆子,再看一眼南五,
“大呼小叫的不成个体统。”
南五瞬间哑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伺候在南弦身边的两个婆子和钟管事,现南弦又给南五换了一种毒。
也不知道南五中的是什么毒,症状跟他们浑身的红点不一样。
看着南五那难受的样子,两个婆子和钟管事都不约而同的后背冒出冷汗。
南弦拿出手绢优雅的沾了沾自己的嘴角,也看着满地打滚的南五,
“据说采办是个肥差,你自负责府里的采办以来,从府里头拿了不少的钱吧?”
地上的南五停下滚动,趴在地上满头都是汗,双手依旧掐着自己的脖子。
眼神看着南弦,却是充满了惊恐。
“我呢,倒也不是想要沾你这点子油水,只是近日我这院子里的桃胶、燕窝、鱼翅堆的有点多,你既然专门负责采办,就替我卖了去,给我换些银钱回来可好?”
南弦说这话,语气非常的好,听起来就像是在和南五打着商量。
可是院子里的几个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南五除了听南弦的,别无他法。
“从今往后,你采办的任何东西,都得将账目往我这儿备送一份,你可记清楚了?”
南五慌慌张张的点头,他颤抖着伸出手,趴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示意南弦给他解药。
南弦的身子一动未动,清风吹动她的裙角,一股袅袅的香气沁入南五的鼻翼间。
南五瞬间觉得喉头轻松了不少。
“不要想着耍任何花样,你身上的毒每隔一日,就要到我这里来取一次解药,倘若你不听话,又或者是妄图将我托你办的事情,告知给了这院子外的人。”
“第二日,你便会暴毙在床上。”
此时的南五早已没有了刚进院子时的嚣张,他急忙表着忠心,
“小的不敢,小的哪里敢?大小姐吩咐的事,小的立即去办,一定替大小姐办好。”
“从今往后,划给二小姐买桃胶、燕窝、鱼翅的钱,小的就直接拿给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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