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他们面前多了一份文档,拉回了他们还闲聊的注意力。
站在他们眼前的俨然是面容俊美但异常冷酷的队长,他瞥了他们一眼,警员们自动噤声。
侯鉴见他们开始认真工作起来后也拿起了卷宗研究,只是想到看到过的那张相片,心底微微起了波澜。
但没过一秒,他就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这件大案引起了局里的高度关注,加派了很多人手搜查。
侯鉴也带着一个大队进了山。
在众人的联合搜查下,终于在一处地方现了大量干涸已久的血迹还有残肢。
但令他们都很惊讶的是,这些肢体竟然还能完整地拼凑出他们生前的模样,山里的野兽默契十足地略过了这些人的尸体。
并没有被叼走或吃掉的。
仿佛就像是,它们都无比嫌弃似的。
现场被小心地保护了起来,取证地取证,调查地调查。
还有被放在一旁的各种违禁枪支。
警局在初步调查之后,不难现这是一个偷猎团伙。
而这起事件也并不是被谋杀或者其他,就是单纯地被动物们围杀了。
没有人会同情这些自作自受的人,但更令人心惊地是猛兽们如同人一般的意识。
短短几个月,岐山就生了如此多的事件。
这些案件在社会上也引起了轩然大波,岐山也被传得越来越玄乎,说是什么专门惩处恶人之地之类的言论甚嚣尘上。
这类的报纸还在警局的桌上摆着。
路过的警员看到都不禁轻嗤一声。
“什么鬼话,无非就是人自作孽罢了。”
唯有侯鉴,想起了那至今还未结案的失踪案件,想起了那惊为天人的女子,心中缓缓做了个决定。
自那天以后,他每每下班或休息都会到岐山附近,山脚下或进山走一走。
久而久之,他也慢慢熟悉了这座山。
一日,他走到了接下第二宗案件时的案地点——木屋,意外地现里面竟然住着一个男人。
他良好的记忆力让他认出了应意舟。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两人面面相觑,侯鉴率先开口问他。
应意舟也极为意外,“侯警官好久不见,我在这里住下了。”
说这话时,男人的神情满足又带着欣喜,令侯鉴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也不会贸然失礼地询问。
两人简单地寒暄了一会,侯鉴便下山去了。
男人走后,清姝的身影才慢慢从远处走来,眉眼清丽,似这山川般隽永圣洁,应意舟看着便露出了浅浅笑意。
“你来了。”
他自然又亲密地牵过她的手。
清姝顺着他的力道走到了他的身边,眼尾边还缀着如海棠般艳丽的红。
应意舟眸色略深,视线一寸寸扫过她肌肤上的红印,嚣张醒目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就连他手中握着的小手都有着淡淡的粉痕。
“他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