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抵在一块,说不出是谁先,被阎南修覆住的时候,杜承身子情不自禁战栗一下。
再然后,他仰头喘了一口气。
从四肢到指尖都是一种爽。过头的软的飘的感觉。
手却被人握住继续往下,杜承只好囫囵动了动。
好不容易阎南修才闷哼一声,伏在他身上。
胸膛贴着胸膛,杜承觉得手酸身子飘,酒意又上来了,连脸红都来不及,黏黏糊糊的也不想管,只想睡觉。
阎南修却还像有些不知足似的,手滑了过去。
危险的地方差点被摸。到,杜承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睡意都醒了三分,连忙拦住他,“卧槽,不行。”
阎南修声音低哑,语气倒很是不满道,“哪有你这样的,先让你爽了,到我就不行了。”
什么先让他爽了,杜承脸上热,“……你刚刚也有好不好。”
“我有?”阎南修向上动了一下,“这是有?”
杜承又被滚。烫的抵。住,惊得又连忙挡住阎南修的胳膊,“反正不行。”
“……为什么不行,”阎南修眯着眼,“理由。”
杜承磕巴了一下,“不是,这也太随便了吧……”
他话还没说完,肩膀忽然被咬了一口。
杜承嘶了一声,就听阎南修似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随便谁都可以?”
杜承顿时一噎。
他心软了一下,顺了顺阎南修的后背,“……就算定了,那也还是太快了。”杜承憋了憋,“要攒点经验值才行……”
阎南修没有说话。
只是埋在他的肩膀里,杜承感觉锁骨都要被他的气息拂热了。
半晌,伏在他身上的人才像是投降一样。
肩膀又被阎南修的犬齿含着磨了磨,过了两秒,杜承听阎南修闷闷道,“那你帮我。”
他那声音低磁,像是在撒娇一样,杜承本来就软的心一下更是有化了起来,差点就说算了你来吧。
但手被大手带着向下,杜承理智又回来了一点。
……不行。杜承咽了咽口水,头皮麻。
这种程度的话……还是能赖多久赖多久好了。
第二天,杜承一觉起来,捂着额头,脑袋还有醉酒的昏沉。
感觉身上有点痒,向下一看,才现阎南修手环住他的腰,头却埋在他的胸。口,黑稍微一动,就会擦到他。
杜承无声卧槽一句,面。红。耳。赤。地身子往后退了一点。
这一动,阎南修却醒了。
眼皮眨了眨,黑眸定定的盯着眼前的风景。
下一秒,就懒懒地咬。了一口。
杜承顿时腰狠狠向后一弓,捂着惊慌不定道,“尼玛,你咬哪呢?”
阎南修哼笑一声,声音低磁慵懒,“怎么,想我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