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去看磕碰到什么。
然后,郁闻晏当着她的面,将口袋里新买的套拿出来。
写得全是日文,她看不懂,只看懂上面的数字八。
宣芋羞赧问:“你刚才出门不会是去买这个吧?”
“回答正确。”郁闻晏慢条斯理地拆开,“宝贝,今晚用几个?”
“最后一个不用!”宣芋犟回去。
郁闻晏勾住她白色的肩带,微微挑眉:“内涉?宣芋女士玩这么野啊。”
“闭嘴!”宣芋捂住郁闻晏的嘴巴,“不准说不文雅的话!”
郁闻晏笑着,故意将尾音拖着长长的,夹带着说不清楚的暧昧:“遵命,郁太太,那——请乖一点,躺好。”
忽然一本正经起来,宣芋感觉室内的温度更高了。
“嗯……我先去厕所。”宣芋坐起来。
站在床边的郁闻晏将她一把摁下,半跪着上到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要不要再试试chao吹。”
“你疯啦!家里还有郁清。”上一次已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不想再经历一次。
郁闻晏抓住她乱挥动的双手:“乖乖,你明明很喜欢,不是爽到十分钟没缓过来,嗯?”
宣芋脸快要滴出血,磕磕巴巴说:“没、没有,别、别乱说。”
而郁闻晏压根没打算放过她,扯开最后的束缚,继续往下。
……
半夜两点,宣芋换着新睡衣坐沙发一角,脸上的潮红未消,但也掩藏不住她的愤怒,喝完手里的水,依旧觉得嗓子干裂难耐。
郁闻晏已经将新床单换好,上工不到半天的新被褥被堆在角落,米色的床单上有着几块深深的水痕。全是刚才弄出来的,郁闻晏似乎带了任务一般。
不弄湿,不罢休。
“你给我手洗!晒在我们屋子的阳台!”宣芋在郁闻晏拾起床单前怒斥。
郁闻晏餍足了,不再招惹她,笑着说好。
宣芋起身回床铺,缩进被子里,蒙住头,迟迟缓不过来。
太羞耻了!真的太羞耻了!
脑子还在不断地回想到郁闻晏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她,用着嘲讽的口吻笑
笑话她这么大怎么还乱尿床。
明知他是故意的(),她却真的像犯错的孩子一样自责。
床的另一边凹陷?()_[((),郁闻晏躺进来,留下角落一盏灯。
下一秒,她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中,他在她鬓发落下柔柔的吻,和方才只会说Dirtytalk的男人判若两人。
郁闻晏玩弄她的发梢:“做的时候没夸你,所以生气了?”
“谁稀罕你夸我!”宣芋转开脸,但已无处可逃,脸只能陷入如棉团柔软的枕头。
郁闻晏:“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代表你喜欢我。”
“代表你不要脸。”宣芋怼回去。
“得了吧宣芋。”郁闻晏也说不到几分钟柔情话,“你就爱我这款,轻了说挠痒痒,重了你受不住,也就我能伺候你。”
“郁闻晏,你多说两句好话会死啊!”宣芋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看来今晚不吵一架难以入眠。
郁闻晏凑过来,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一下:“你随便骂,我亲你了,我不回嘴。”
宣芋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他搞怀柔计策,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显得她蛮横不讲理了。
可能是脑子短路,困得无法理智思考,宣芋抓住他领子拽过来,亲他一口:“还给你,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