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卑职有……”
戴着一张猛兽面具的男子瞧见薛承,骤然沉默。
“但说无妨,在小王爷面前,本王没有秘密。”
“昨夜我们三处据点被毁。”
“一夜之间?”毅王豁得站起:“是北柔何人所为?”
平日里只有毅王捣毁别人的据点,如今却接连三处自己的据点被毁,这怎么不让他惊悚。
“卑职判断不是北柔所为,好像行凶之人毫无掩饰,想让我们看的真真切切。”
毅王一愣:“现场留字了?”
薛承骤然明悟:“必定是有相同的致命伤,而且通过伤口能让我们探到真凶。”
鲨鱼望着薛承,脸上显露出赞许之色。
“不错!脖颈处都出现一颗红点。”
“禁墟【一点红】?”
“应该就是,伤口极其细密,也只有西域隐门的禁墟【一点红】能做到。”
毅王脸上没有被震怒,但那份凝视,却让屋子里的空气寒冷不少。
“阿鲁台?你想寻找本王的身影?”
“他应该是为荣王而来,王爷可别忘了他的身份。”
“这就对了,本王还记得荣王的母妃就来自西域。”
毅王怕薛承听不明白:“当年荣王被禁足,他母妃就不治而亡。”
“本王当年就稽查过荣王府中所有人的身世,包括他母妃,这阿鲁台就是荣王的亲舅舅。”
“难道当时隐瞒了身份?”
“他母妃当年远嫁大济时,阿鲁台还微不足道,谁料想如今竟然成了西域隐门影子杀手。”
薛承疑惑道:“影子杀手?难道他来无踪去无影?”
“其实阿鲁台的禁墟【一点红】并不可怕,让人忌惮的是他的诡计多端。”
“老狐狸?”
毅王点点头:“鲨鱼,那处还安全?”
“王爷放心!我即刻赶过去守护。”
“千万不可!阿鲁台等着就是你去。”薛承一把拉住鲨鱼:“此处也肯定暴露了。”
鲨鱼一脸的桀骜:“王爷应该知道,我做事从来不留尾巴!”
薛承冷笑一声:“今非昔比,你碰上的是老狐狸,没有猎人的敏锐,你就别开弓放箭!”
“一旦打草惊蛇就搅局了!”
鲨鱼不解道:“谁布的局?”
毅王望着薛承笑了笑:“你是怎么猜到的?”
“阿鲁台绝不可能独闯北柔,此地必定有牵线之人,起初我还怀疑是揽月或梁王想与他勾连。”
“为何又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