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柴晚星连一条狗都不如。
柴晚星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为了毁掉我,你不惜和赖瞎子狼狈为奸,姐姐我只有一件事情不清楚,你这般恨我,可是因为我为嫡,你为庶?
你不会以为只有除掉我,你就是这府中独一无二的嫡女?”
柴晚星摇摇欲坠,我见犹怜。
柴文强被气的头晕目眩,浑身抖,站立不住。
他竟不知,他一手养大的小女儿心思竟然如此歹毒。
一时间,气愤交加,心里疼的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块肉。
他踉跄着就要去打柴晚星。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生出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胆大妄为,不知廉耻。
白氏一下子回过神来。
抬眸正好对上柴文强猩红的眸子,那架势,分明是要杀人。
记忆中记得他上一次这般姿态,还是二十年前夫人抛弃孩子离他而去的时候。
记忆有点模糊,实在是时间太遥远了。
她上前一步,一把抱住柴文强的双腿跪坐在地上哭着为女儿求情。
“我们的女儿没有做过这种事,没有……老爷明查……”
“管家将剑拿来,今天我要亲手杀了她。”
管家唯老爷的命是从,他忙不迭的拿过剑,却犹豫要不要将剑递给他。
“是柴晚月那个死丫头胡说八道,诬陷我们的女儿。”
到底是不是诬陷,柴文强端看柴晚星的神色就看出一二分端倪。
他一把抢过管家手中的长剑。
柴晚星见状,吓破了胆。
惊叫着后退,不消一会儿,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府门。
柴文强见状,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哭喊声。
白氏踉跄的站起来,声嘶力竭的质问。
“你这个贱人,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吧?都怪都怪你,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跳下悬崖没有被摔死,为什么?
如果没有你,我的女儿就是嫡女!”
白氏将所有的错都归到了柴晚月的头上。
柴晚月庸懒的掀了一下眼皮,冷淡的睨了她一眼。
“柴晚星可真是将你的蠢遗传了七八分。”
“什么意思?”
“我娘离开二十年,你依旧是妾。
这辈子你也只能——为妾。”
所以你的女儿永远是庶,永远在我之下。
一柱香之后,柴文强幽幽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