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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邪教徒只觉得脑袋传来阵阵剧痛,身体都快散架了。
他挣扎着翻过身来,就看到方诚走到面前,手里的长刀融化分裂,变成几根细长的尖刺。
“你、你要做什么?”
邪教徒语气颤抖,这个破门而入连杀两人的奥特曼,让他惊恐胆颤。
方诚默不作声,将尖刺猛刺入对方手脚,戳穿四肢钉在板上。
“啊——”
邪教徒张嘴就要出痛苦的尖叫,却被方诚用手捂住,变成含糊的呜咽声。
他的四肢下意识挣扎起来,但挣扎带来的二次创伤又让肢体感受到更加强烈的痛楚。
方诚冷漠的盯着,这名邪教徒刚才因为同伙的死亡而出现迟疑,有大概率不是狂信者。
只要不是狂信者,那就能逼问。
方诚也不会什么逼供的技巧,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痛苦。
用痛苦来瓦解对方的意志。
如果这都能承受住,他也不介意让对方明白,蛋疼有时候也是能疼死人的。
有些男人不畏惧死亡,但绝不希望自己以卵击石,变成无鸡之人。
佐藤隼人此时也从房外走进来,默默走到方诚身边。
他对房内的血腥场面感到不适,却咬牙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
心中残留的真和幼稚也在一点一点的褪去。
等邪教徒的惨叫结束,方诚才松开他的嘴巴,将尖刺抵在他的喉咙上。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过你,不然就陪你两个同伙一起下狱,当然临死前我一定会让你提前享受到狱的待遇,比如剥皮抽筋什么的。”
方诚冷声说出威胁的话,手中的尖刺缓缓向前,已经刺破对方的皮肤,鲜血流淌出来:“你们今下午抓走的女孩,现在在什么方?”
这名邪教徒果然不是狂信者,面对方诚的威胁,眼中浮现出强烈的惊恐。
但是他的心理素质还不错,竟然没有被吓崩溃,而是紧张的反问道:“如果我回答了,你肯放过我吗?”
“当然!”
方诚露出真诚的表情:“我可以用我自己和父母亲戚的性命,向你们的神誓,只要你老实回答问题,我就不杀你,如果违反誓约就全家死光光。”
对于信徒来说,用他们的神誓显然是挺有说服力的。
这名邪教徒盯着方诚的双眼和表情,看到他如此的真诚,才选择相信,如实回答问题:“我也不知道那个女孩现在在什么方,只知道下午的时候就已经送出第三层了,可能会送到东京以外的方去。”
佐藤隼人闻言双眼一瞪,死死盯着邪教徒,拳头已经握紧。
如果不是方诚交代过他不要随便出声,他早就冲上去给这个混蛋一拳了。
方诚又连问了两个问题:“为什么要抓佐藤麻衣?为什么要这么着急把她送出东京?”
“因为她是圣种,有资格能够成为圣女,明就是神降之日,要举行献祭仪式让圣女们前往极乐国侍奉至高的神,所以才会急着送她离开东京。”
“什么是圣种?仪式点在什么方?”
“我、我不知道啊!”
方诚又问了几个问题,结果邪教徒一问三不知,什么答案都没有。
这个人只是普通的外围教徒,根本不了解具体的事务,甚至都没有参加过绑架佐藤麻衣的行动,只是跟随领队留下来处理后患而已。
能够知道上面这些情况,还是因为他跟领队的关系比较好,从对方口中打听到的。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佐藤麻衣已经被带离市中心,具体去哪一无所知。
仅有这样的线索,是不足以在短时间内找到人的。
邪教徒看着沉思的方诚,小心翼翼问道:“你、你会放过我吗?我已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当然,我不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