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看叶垂青的神情不似作假,松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保在我身上,五日之内必回你消息。”
“如此,多谢了!”叶垂青掏出两块灵石塞进他手里:“拿去买杯酒喝,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麻雀也不客气,笑嘻嘻地收好,道:“其实文老儿那里也有我的一份,不过我有用处,就不推辞了。”
两人在栈桥口分手……
叶垂青三百灵石到手,急匆匆去了公孙兄弟那里,欲将灵石交付。
不料公孙木直接托出了一颗丹药,道:“早就为你准备好了,这个朋友不白处吧!”
他自然大喜,连说感谢。
“别只顾着高兴,最近你的事好像愈演愈烈,你得当心点。”公孙木提醒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什么办法?往后我就足不出户,除非突破炼气三层,否则绝不下山。”
公孙兄弟也认为这个时候必须低调再低调,给了他一道“传讯符”,说有紧急之事可用此物联络。
……
货银两讫后,叶垂青迫不及待回到春岩小筑,做服丹前的调理。
“金光备胎丸”在服用之前须禁食三日,且需将气海充盈至鼎盛状态。
也就是说,他要闭一个小关。
于是叶垂青先将黑狗安抚好,免得它出幺蛾子,而小五最近则少见露面,也不用他操心。
一切准备妥当,在入静之时,万籁俱静,他将那颗金光闪闪的丹药倒入掌心,嘬嘴一吸,溜溜就进了腹内。
刹那间,都不给丝毫缓冲,千万道金锐之气就在气海爆开。
然而它又不如利刃般狂暴锋利,却似绵软的细针无孔不入。
当即,他剧痛无比,青筋迸裂,额头滚落一颗颗黄豆大的汗滴。
但越是这样越不能松懈,还要汇意凝神引导这些细针在气海内缓缓转动。
一圈又一圈,周而复始,不敢停歇……
待一团细针能够自行运转后,便只须一心守护。
两日之后,其气海开始温热,并如胎儿般轻轻弹跳,生生不息。
至此,整个过程即完成了,只等气海开强扩土。
“娘的,真不容易,不比生孩子轻松。”叶垂青暗叹一声,继续静养。
不知过了多久,剧变陡生,只听“轰”地一声,屋子猛然巨震,将其震落地面。
然后接连又是几声巨响,宛若天雷轰击一般,脚下几乎站之不稳。
他还未反应过来,头上屋顶被飓风刮走,身体暴露在光天烈日之下。
刺目的光线中,一双水缸般的大手伸进来一捞,就将他牢牢抓住。
叶垂青挣之不脱,被提至半空,向下望去,数幢屋舍已经倒塌,狼藉一片。
可那手也并非真手,而是由一股玄气化成,拥有沛然巨力,如翻江狂蟒,越勒越紧。
大手的主人是一位紫男子,脚踩虚空,眉目刚硬,衣袂鼓荡,冷然喊道:“趁姜某外出,就敢欺负家师独子,当铁剑峰无人么?”
“今日我拿此宵小之徒回去问罪,看谁敢挡?”
其声传遍山野,话语激昂,好不覇道。
当然人家敢如此行事,自然有他的底气。
能够浮空虚立,正是筑基后期的标志,也就是说此人已真正跻身修士高手行列。
他话才说完,脚底下飞起一条银线,那是人剑合一的一道流光,直刺他的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