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那個周木頭搭檔?喜歡他?」聞硯深的手,在鏡頭看不到的角度,搭上了賀沉的腰側,長指抵在賀沉的腰窩上,微微用力。
賀沉:「!!!」
聞硯深偏頭,俯身伏在賀沉耳邊道:「解釋。」
「要是解釋不清楚……」
「今晚,我就罰你。」
聞硯深沒有說懲罰的內容,表情卻漸漸變得危險,留了個懸念,更讓賀沉覺得後怕。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聞硯深徐徐地說,唇片翕動時不經意地擦過賀沉的耳廓,燙得賀沉頭皮發麻。
「告……告訴我什麼?」
「我的行李箱裡面,有一串鈴鐺還有兩盒保險套。」聞硯深用只有賀沉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聞硯深!」賀沉繃不住了,紅著臉低聲道:「晚上睡覺,也是有攝像機拍攝直播的!你瘋了?!」
「從你提分手的那天起,我就已經瘋了。」聞硯深莞爾一笑,搭在賀沉腰上的手漸漸用力,「你最好是能把我哄好了。」
「……」
賀沉咬了咬牙,上船時,忍著羞憤在聞硯深耳邊小聲地喊了一句:「硯深……哥。」
「噗通——」
聞硯深沒站穩,一腳踩空,掉進了池塘里。
冰冷的水從四面八方蔓延過來,擅長游泳的聞硯深甚至忘了動彈,他腦子裡反反覆覆地迴蕩著賀沉的那句——硯深哥。
他也不想心軟,可是賀沉叫他硯深哥誒。
要是賀沉當年這麼叫他,他就算是不顧賀沉的意願把人兒強行帶走,鎖在小黑屋裡金屋藏嬌,也不可能放賀沉離開。
賀沉:「?」
彈幕:「?」
【我就上個廁所我聞神怎麼掉河裡了?】
【好像是賀沉說了什麼】
【臥槽!賀沉說什麼了能讓聞硯深掉河裡?】
【666666】
綜藝導演和製片嚇了一跳,聞神那可不只是嘉賓,還是他們這個綜藝最大的投資人,是金主爸爸!
導演趕緊跑過去,親自把聞硯深扶上岸,又讓工作人員帶他去村民家換了件乾淨的衣服。
錄製繼續。
但導演又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