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馥莹先是看向静静“望”着她的常渊,见他面色如常,才对蔡氏道:“多谢婶子了。”
蔡氏摆手:“跟婶子客气什么,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心里你跟桐花也没差了。有什么难处用得上婶子和你刘叔的尽管开口。咱们几个粗人别的不说,力气还是有的。”
“今日也多亏了桐花。”
姜馥莹将桐花推出来夸赞,说什么伶牙俐齿、机灵能干,给母女俩赞得喜笑颜开,蔡氏高兴了,拍拍手,“过几日财生回来,你们一道来家吃饭,我杀只鸡给你们炖汤。”……
姜馥莹将桐花推出来夸赞,说什么伶牙俐齿、机灵能干,给母女俩赞得喜笑颜开,蔡氏高兴了,拍拍手,“过几日财生回来,你们一道来家吃饭,我杀只鸡给你们炖汤。”
姜馥莹应下,桐花和蔡氏一道回去,院中静了下来,只余她和常渊二人。
常渊自她和蔡氏桐花说话的时候就这么立于她身旁,蔡氏走了也不曾稍离。姜馥莹看看他,略有些不自在。
她还没习惯怎么同常渊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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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杳嚣张,是吗?”
他仍穿着不大合身的布衣,立于姜馥莹身旁,晌午的日光倾照,男人长身玉立,黑长的影几乎能将纤瘦的女子全然拢住。
常渊不再开口了,他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那骤然疏淡下来的呼吸。
午间刚下过雨,刚放晴不久,此时又笼了乌云,阴沉沉地压低了半边的天。
姜馥莹看他一眼,“快进来吧,一会儿又该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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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晚饭,姜馥莹同罗胥君说了会儿话,二人坐在檐下吹着晚风,一副悠闲的情态。
罗胥君身子弱,受不得凉,姜馥莹送了她回去。出了屋子,瞧着落日余晖,闲闲伸了个懒腰。
“常渊。”
她抬声,叫住了刚从后院回来的常渊。
常渊刚行使了自己的承诺,果真去喂了鸡,这会儿回来手上还沾了些谷物,此刻正擦拭着,长指从包裹在柔软干净的手帕中。
腰间的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在这落日霞云之间,倒显得指尖也同那通体温润的玉一般剔透无瑕。
常渊听得声音,微微顿步。
“过来坐会儿。”
姜馥莹搬来小凳,“你也没歇着,今日辛苦你了。”
常渊不置可否,被她引来坐在檐下,感受着山中晚间清爽的凉风。
“没有什么辛苦的,”常渊开口:“不过是些杂事,并不累。”
“你身上的伤还未好全,按理讲,我是不该劳累你的。”
姜馥莹坦诚道:“原也想过是否要将你留下帮忙,但你在此,我示弱不好开口,还容易同人起争端。他们人多势众,我怕你占不了上风,不同你说就是怕这些。”
常渊抬眸,对着看不见的日光轻轻点头。
“你说的我都知晓,只是既然已经说定了……亲事,我便有责护住你与你娘。”
姜馥莹说是“心悦”,但他也不傻,知晓若不是那张家相逼,她也不一定会留住自己。
她给了自己住处居所,给了自己栖身修养之地,于情于理,自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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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