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主意。
为了生活,她委曲求全多回,所以极少在心里委屈自己,可想到要同常渊在一处……
难得没有强烈的厌恶在其中。
或许是常渊给她的感觉就与旁人不同,哪怕昨日话语间他那隐隐而存的姿态让她有些许不虞,都不过是极少地,让她也窥见了他看似无害外表下,也带着些凉薄的底色。……
或许是常渊给她的感觉就与旁人不同,哪怕昨日话语间他那隐隐而存的姿态让她有些许不虞,都不过是极少地,让她也窥见了他看似无害外表下,也带着些凉薄的底色。
可他还是出手相助,在今日帮她解决了大麻烦,甚至还让人同她赔罪。
日头高了起来,洒落进屋中,照着她的影子也有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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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杳院中摆上小桌,盛上香喷喷的肉汤与两个小菜,三人一道在院中用了饭。
罗胥君先回了屋,余下两人在院中收拾碗筷桌椅。姜馥莹心中有事,正思量着常渊,又看他架势还准备帮她,心中一急,语气便冲了些:“不必你来!”
“……姜娘子?”
常渊“看”向她,方向也并未完全对,微微侧过脸,露出了流畅的下颌。
姜馥莹这才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急,放缓了声音:“今日的事要多谢你,便不用你多操心了,早些回去歇着吧,身上还有伤,养一养。”
常渊颔,神色淡淡,瞧着并未因她方才的语气产生波动。
……倒是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
说来也怪,刚捡回他的时候,还从未意识到他是个与自己和阿娘都不同的成年异性,只当是同阿爹当年那般救治病患。
今日被阿娘那样一说,她才觉出这个人似乎……分外成熟、有力,是个可以托付的男人。
从前印象中的虚弱颓败,甚至是触目惊心的伤痕,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散,回到了他最真实的模样。
心中有了旁的想法,见着人便没从前那样坦然。她只能庆幸常渊确实瞧不见,才能任她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揣摩,任她盘算。
“姜娘子,”常渊端着汤碗,“盯着我做什么?”
“啊?”
姜馥莹微怔,慌忙转移视线:“没有,才没有。”
脸微微烫,偷瞧人这样久,竟被察觉到。
……莫不是诈她的吧。
她缩在厨房,闷不作声等着日头西落,各自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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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些时候,桐花提着一袋子肉来寻她。
姜馥莹待在屋里,瞧着常渊开了门,桐花蹑手蹑脚进来,直奔她窗前。
“馥莹姐,姐、好姐姐——”
她声音拉得老长,咚咚几声叩响门窗。
“好姐姐,我知道错啦,你别生气了。”
她昨日听说邱二闹了那样一遭,心底直叫不好,是她多嘴生事,加之前一日姜馥莹她娘被气晕,归根结底都是她家的问题。
桐花隔着窗子,靠在外头软着声音:“昨日我爹也骂过我了,骂得可难听,吓死人了……馥莹姐,你就瞧在咱俩多年亲如姐妹的份儿上,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她碰碰窗户,夏日透气,未曾关紧。里头人影若隐若现,不知在做着什么。
桐花正想推开,窗户就从里头打开了。
姜馥莹坐在窗边,见她面容忐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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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