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州示意他们打开,里面全是满满当当的铜钱。
在场百姓几乎就没见过这么多钱的,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
陈云州大声说:“钱,衙门已经准备好了。但因为衙门人手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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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了起来:“快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
不等小厮下楼,掌柜的跑了上来,告诉了他们原因:“老爷,官府抬出好几大箱铜钱,说是要带各村的青壮年去庆川购粮。”
原来如此。
冉奎几人脸色极为难看。
就在这时,掌柜的又补充了一句:“老爷……官府的人好像刚才去咱们铺子卖了两百四十石稻谷。”
冉奎差点气得吐血。先把贵的粮食卖给他们,然后转手又去买便宜的粮食,他们这是什么大冤种啊?
张员外几个也急了起来:“冉兄,梁兄,要是这样,咱们的粮食可都是要砸在自己手里了,那可怎么办啊?”
“是啊,我当初就说不该把官府逼得这么狠的,你们不听。”陈员外抱怨。……
“是啊,我当初就说不该把官府逼得这么狠的,你们不听。”陈员外抱怨。
梁员外揉了揉眉心:“这时候抱怨无济于事。官府要组织各村的青壮年前往庆川买粮,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从庆川买粮来回路上的各种费用也不是个小数目,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邹员外、陈员外、张员外赶紧看了过来:“梁兄可是有什么好法子?”
梁员外眯起眼,轻轻敲击着桌面说:“如今只有跟官府和谈了。咱们降低粮价卖给官府,官府停止去庆川买粮。”
这……
这不是让他们跟官府服软吗?
服软就算了,关键是稻谷价格必然大跌,他们囤了这么多的稻谷,到头来白忙活一场不说,恐怕还得亏些钱进去。
见大家脸色难看,都不开口,梁员外说:“人就是要能屈能伸,三百多文一斗这个价格是长不了的。”
官府现在亮了钱,给百姓吃了颗定心丸,百姓更不会来借他们的粮种了。
他们的粮不卖给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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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起来,主家只是答应今年减少他们一成的租子,种子、农具还是要他们自己想办法。
要是大家都没低息的种子,必须得去借冉家等高利贷的种子那也就算了,可现在人人都有了低廉的种子,他们却没有,他们怎么愿意。
当初只是想捡点小便宜,哪知道会吃这样的大亏。
一行人连忙跪下磕头求情:“大人,我们也是着急,怕没种子才到衙门来的,求求大人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是啊,大人,我们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早就揭不开锅了,不得已才到县衙来要种子,求求大人宽恕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
面对他们诉苦、求情,柯九谨记陈云州的吩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等若只是着急,为何不能好好说,一来就几百号人跪在衙门前,逼迫陈大人!陈大人这段时间为了筹措买粮的钱,为了寻到价格更低廉的种子,一天只睡两个时辰,可你们是怎么对大人的?”
“本来低息借贷种子这事就不是我们衙门的义务和责任,是陈大人看你们可怜,有心想帮你们一把,可却帮出一群白眼狼。大家说,该不该借给他们种子?”
其他百姓齐刷刷地大声应和:“不该!陈大人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不该不信官府的话,被这些小人蛊惑,差点冲撞了您,对不起!”
“陈大人,对不起,我们错了,以后我们一定不听这些奸佞小人的话,一定相信官府!”
……
随着一声声道歉声响起,陈云州的拥护值瞬间暴涨,此起彼伏的【+1】、【+2】、【+3】……
片刻功夫后,他就凑齐了一万点拥护值。
陈云州微微挑眉,原来让他们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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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样子,陈云州高低得赏他们几个板子。
如今只是不借粮给他们,已是很宽容了。
老婆子呆住了,没想到自己以死相逼都不能让陈云州改变主意。
硬的不行,她又来软的,握住刀哭泣:“大人,饶了老婆子,都是老婆子不好,您……您大人有大量,就给老婆子一个机会吧,求求您了……”
陈云州不与她纠缠,问书吏:“她家在哪儿?派人去把她儿子全都带过来,赏十个板子。年轻人有手有脚,有冤要申,有情要诉,自己来衙门就是,使唤自己年迈的老父老母做什么?此乃不孝,今日官府便替你们好好教子。现在还有谁不服的吗?”
那群老弱妇孺连忙摇头,乖得跟鹌鹑一样,再也升不起其他念头。
其余的百姓也是心有余悸,特别庆幸今日陈云州没跟他们算账。他们打定了主意,以后无论其他人说什么,他们都不能质疑官府,质疑陈大人,不然秋婆子他们就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