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的头颅是何时挂进来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本候?”
宣武侯的面色无比的暴怒,拎着为的一个护卫,一拳挥舞过去。
“侯爷息怒……”
“息怒?”吉鸿双眸猩红,沉声道:“你让本候如何息怒,我儿的头颅被挂在本候的床头上,尔等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你让本候如何息怒?”
“若是那人对本候下手的话,今日这床头上是不是又要多一颗本候的人头?”
“啊?”
“一群酒囊饭袋,若是找不出凶手,你们都得死!”
吉鸿大手一挥,拂袖离去。
一时之间,宣武侯长子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中又是多出了一阵暗流涌动。
……
皇宫中。
禹皇听到暗卫传来的消息,当即神色一怔。
“宣武侯府?”
“正是!”
“此事你怎么看?”
禹皇的眸光闪烁不定,暗卫领剑南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陛下,昨夜锦衣卫府衙并无任何动静!”
听到剑南的话,禹皇平静的开口道:“宣武侯有何反应?”
“一众护卫皆是被打的皮开肉绽,已经前往京兆府报官了!”
“依你之见,此事是否是老二下的手?”
“这……”
剑南脸上露出一抹纠结之色,低头不语!
“罢了,你先下去吧!”
“密切监视宣武侯府,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遵旨!”
剑南的身形消失之后,禹皇面色变得无比的深沉,自己这位二儿子,已经变得让他都看不透了啊!
前一日自己在府上遇刺,后一日,幕后之人儿子的人头便挂在了床头上,这股势力已经到了让禹皇忌惮的地步!
“老二啊,朕希望是你,却又不希望是你!”
“不要让朕失望啊!”
……
陈府。
吉鸿换上了一身黑袍,悄无声息的从后门而入。
“三爷!”
“消息我已经听到了!”
陈睿轻轻一叹,看着吉鸿双眸猩红,拳头紧攥,轻声道:“侯爷节哀!”
“三爷怎么看?”
“看不透!”
陈睿直接摇头,轻声道:“你平日行事低调,早就远离朝政,应该不是朝中人所为!”
“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未曾!吉鸿也是努力平复着心绪,沉声道:“为了大计,老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朝中一应朋党也是断了联系!”
“若说得罪人的话……”
“玄雍王?”
陈睿的眸子也是猛然一凝,沉声道:“玄雍王手中掌控的,只有一个锦衣卫!”
“可这般行事手段,又不像是锦衣卫所为!”
“吉兄,血煞阁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吉鸿微微颔,沉声道:“老夫已经将三爷的厚礼交给了血煞阁,血煞阁主似乎也有意依附陈家,已经派出了三位金牌刺客和十位银牌刺客入京,听三爷调遣!”
“哈哈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