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沈飞告诉他,李油饼的成分是小业主,做起生意来比较合适。
四眼儿其实不知道张沈飞所谓的合适指的是什么,但他一直唯张沈飞马首是瞻,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胖子见四眼儿话说完,抹了抹流油的嘴巴,询问张沈飞货什么时候能到,第一批都有什么。
张沈飞告诉他基本都是粮食和菜什么的,肉类可能还要再等几天。
“有暖洞子黄瓜之类金贵菜吗?”胖子追问。
“有,但不要把工作重心放在这个上面,暖洞子菜再多,人也不会天天吃,是吧?那些暖洞子菜和别人搞不到的稀罕菜,当个特色就好。”
“你们未来的工作重心,还是在大众菜和肉类,粮食上面。”
胖子点头称是,表示大飞哥说啥就是啥。
因为接下来要去轧钢厂上班,去店里的时间少。张沈飞一边吃饭,一边把未来的工作重点嘱咐给胖子三人。
几人一边聊天,一边大快朵颐。他们来的早,吃饱喝足走人的时候,才六点钟,烤肉店正好开始上人。
张沈飞回到四合院,一路跨过大门,二门,垂花门,刚走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挺着大肚子正在洗衣服。
天儿挺冷,秦淮茹一身桃红色的棉袄。衣袖高高挽起,露出冻成粉红色的手臂,一双虽不算细嫩,但挺白的手大力的搓洗着衣服。
();() 已经成为光荣的工人阶级的贾张氏穿着工装,站在水池边指指点点,似乎在教她怎么洗衣服。
秦淮茹眼瞅着距离预产期没几天,这会儿拖着沉重的身子干活。
还要听着婆婆絮絮叨叨,心中不由得升起无限委屈,可又不敢说,便可怜巴巴的看着正趴在家门口凳子上奋笔疾书的贾东旭。
自打被贾张氏接班后,贾东旭就开始在家写诗歌,小说,努力往文艺界靠拢。
这会儿贾东旭挺忙,没注意到媳妇的满腔委屈。
倒是蹲在堂屋门口边挖鼻屎搓球,边偷看秦淮茹的傻柱忍不住开口道:
“我说张大妈,秦姐都怀孕九个月了,您怎么还使唤她干活??您这不是磋磨儿媳妇吗?”
“谁磋磨她了?”贾张氏瞪着一双三角眼,喷着口水望向傻柱,“我现在是工人,每天在厂里为了祖国的建设奋斗。东旭又是个男人,做不来这些家务。她秦淮茹不干,谁干??”
“再者说了,她怀孕了又怎么样?这世界上哪个女人不会怀孕?有什么稀奇的?就她秦淮茹金贵?”
啊,这个。。。。。。
石桌旁正在摘菜的几个大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易大妈和聋老太。
聋老太眼神一闪,慢悠悠地说道:“那啥,我累了。老易家的你扶我一把,我回去歇会儿。”
易大妈连忙起身:“老太太,路滑。我扶您回家。”
话未说完,扶着聋老太逃也似的往后院而去。
众人目送易大妈和聋老太离去,这才扭头接着看贾张氏怒喷傻柱。
十七岁的傻柱那张嘴的战斗力远没有十几年后那么剽悍,没几句话,就被贾张氏喷的脸红脖子粗,毫无招架之力。
秦淮茹见状,连忙说道:“傻柱,谢谢你帮秦姐说话。但我婆婆说的对,女人嘛,做点儿家务没什么的。。。。。”
“虽然医生说我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生了。。。。。。但这不算什么,我可以克服。你可千万不要再说我婆婆了。”
说完,埋头又继续洗衣服。
傻柱见状心都痛了!!秦姐她,好善良。被这么个老虔婆磋磨还要为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