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白安年紀小,又經常被餓,體力不行,跑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巷子裡就被人看見賣進了一個銷金窟的會所。
第二天在會所里被迫服侍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沒想到這個男人看上了他,將他帶了回去。回去後兩人經過無數次的強制親昵,有了感情。
這時候男人帶他回主宅的時候,阮白安就看見了那個爬上閣樓調戲他的小混混,不禁害怕,被男人看了出來。
原主是男人收養的養子,在知道原主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兒後,一氣之下將他趕出了巫家。然後原主心灰意冷,有天晚上酗酒被車撞死了。
原主的死並沒有給阮白安和男人的感情帶來絲毫動搖,兩人反而情比金堅,在一起一輩子了。
巫星庭:「。。。。。。」
這個任務看起來很簡單啊,只要他不酗酒不被車撞死不就行了。
正思考著怎麼活到壽終正寢的巫星庭就被一陣機械音打斷,「宿主,接收到臨時的任務。」
巫星庭被這突兀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你不是走了嗎?!」
2548說:「臨時接收到宿主必須執行的任務。」
「什麼?」
「去白樺街,爬水管進房調戲阮白安。」
巫星庭:「什麼?!」
這是調不調戲的問題嗎?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調戲了主角,他還有機會壽終正寢嗎?不得被趕出家門然後被車撞死?
「必須執行,否則直接抹殺。」
巫星庭:「。。。。。。強買強賣?我直接出門被車撞死不是更好?」
2548再次消失。
巫星庭:「。。。。。。」
他現在很疑惑,他到底是因為什麼腦殘的原因綁定了這個系統,簡直就是找罪受!
巫星庭在街邊漫無目的的走著,路過精品櫥窗店的時候,瞥見了原主的模樣。
五官深邃,眉眼鋒利,明明是一副不容侵犯的冷麵容,卻被眼角的一顆淚痣生生刻畫成了風流多情的模樣。
這個長相,巫星庭摸了摸下巴心想,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渣男長相吧?
更別說他還穿了一件似乎是海王必備的花襯衫。。。。。。妥妥的渣男不解釋了。
不過,這花襯衫還挺好看。
路邊叫了一輛車去了白樺街,去遵循任務去調戲阮白安。
據他所知,那阮白安人如其名,長得是又白又軟,漂亮的讓人心動。去調戲他,想想還挺激動的。
下了車,巫星庭站在黑漆漆的街口,將西裝外套搭在肩上漫不經心的朝里走去。
白樺街屬於幾十年沒翻修的老街,別說高樓大廈,就連路燈都沒有,而且路面也是坑坑窪窪的,稍微不注意都能被腳下的石頭絆倒。
走了幾條街的黑路,巫星庭才找到阮白安的家。
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破樓,一共才三層。巫星庭仰頭看向三樓,三樓的窗戶居然是被人從外邊用木板釘起來的。
將西裝扔在路邊,巫星庭活動了一下筋骨,看準了沿著樓層而上的白色水管,三兩步爬上水管,慢慢的順著水管向上爬去。
爬到三樓旁,巫星庭踩到二樓頂上的窗台上,伸手去掰釘在三樓窗戶上的木板。
儘管動作放得很輕,但是想要掰動被釘住的木板,還是得使出不少力氣的。
三樓的閣樓內,躺在床上的模樣精緻的纖弱少年突然睜開了眼,眸光暗沉的看向傳來窸窸窣窣聲音的密不透風的窗戶,沒有絲毫表情和情緒的面容在漆黑的密閉的房間內顯得格外的詭異。
拆木板這種技術活,就算是勁兒不小,也花了一番功夫。拆完了所有的木板丟在樓下,巫星庭伸手試著推了推窗戶,發現輕易就能推開後,拍了拍手上的灰,推開窗戶的同時一躍翻了進去,動作一氣呵成。
巫星庭站起來後,就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黑漆漆的只有剛剛打開的窗口揮灑進來的幾絲月光,簡易的鋼管床的床頭,縮著一個半大的少年,那張漂亮的面上一雙水浸過一般的眸子正萬分驚恐的看著他,見他看過來更是忍不住往牆角縮了縮。
巫星庭愣了愣,這。。。。。。這誰抵得住?
「別怕。」巫星庭掃了掃身上的灰,露出善良友好(?)的笑容,慢慢的走向小少年。「我不是什麼好人。」
少年的眼眸瞪得更大,發出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你別過來,別過來。」
眼見著那雙琥珀一般的眸子裡溢上了一層水光,巫星庭的心霎時都軟了,步伐卻沒有停止半分。
突然,少年將身上的被子扔向巫星庭,光著腳跳下床走到門邊就要去開門。門當然是被在外鎖得緊緊的,無論少年怎麼轉動鎖扣,也絲毫未動。
巫星庭慢條斯理的將薄被放回床上,興盎然的如同貓捉老鼠一般的走向跑到另一個角落的少年,在床尾處將少年捉住,強勢的拉進懷裡。
少年劇烈的掙紮起來,被巫星庭一雙手臂按住,半點也不能掙脫,恐懼之下,忍不住哆嗦著問道:「你到底。。。。。。到底要幹什麼?」
巫星庭坐倒在床上,將懷裡如同被獵人捉住仍然不死心的想要掙脫的小兔子的少年翻了個面,箍住了他的纖細的腰。
「幹什麼?」巫星庭低頭看著軟白的臉面升起幾絲薄紅的少年,指腹摩挲了一下他嬌嫩的臉龐,「當然是看你長得好看,來找你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