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去敲门,现在你这根手指上是不是已经带上戒指了?”
楼下,江允的房间里,贺寂舟抱着江允坐在椅子上,下巴抵着她肩膀,抓着她的左手无名指,捏着骨节把玩。
江允用力抽了几下,没抽回去,微微侧头淡道,“松开。”
贺寂舟不仅没松,还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嘴边送,薄唇顺着无名指的指尖一寸寸吻上去。
据说左手无名指里有根血管连着心脏,那蜻蜓点水的一下下,让血液流加快,心尖微颤。
贺寂舟吻到手指尽头,张嘴直接将那根手指吞进去。
指尖触到他柔软湿热的舌头,江允惊吓往后缩,却被他咬住,刺痛感传到神经中枢,江允低低叫了一声。
贺寂舟松开嘴,原本该戴戒指的地方留下一圈牙印。
“江允,这个地方是留给我的。”贺寂舟在她耳畔轻声道,又抓着她的手指在牙印上舔了舔。
那种温热的触感让江允头皮麻,温柔又色。情。
江允的脸不可抑制地烫起来,她挣扎着起身,只动了一下便僵在那里。
腰间手臂缩紧,贺寂舟埋脸在她脖颈上,闷声低笑,几分无奈,“阿允,你可真要命……”
江允没吭声,房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贺寂舟沉重的喘息。
“阿允,你好像还欠我件衣服,什么时候赔给我?”他说起别的转移注意力。
听他提起衣服的事,江允脸上的热意很快就散了。
“你还缺那一两件外套?”她淡淡道。
“唔,别的不缺,就缺你买的。”
江允扯了下唇,“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贺寂舟又抓她的手指玩儿,声音散漫,“黑色吧。”
“我看你穿银灰色比较多。”
“习惯了。”
江允脸上表情彻底淡下去。
贺寂舟在后面看不见,“你看着挑就行,只要你买的我都喜欢。”
“是么……”
“嗯。”
江允掀了掀唇,什么也没再说。
……
接下来一段时间,贺嘉钰的状态完全可以用夹起尾巴做人来形容,在贺氏文兰慈善基金会里兢兢业业光热。
自从上社会新闻以后,他小圈里的狐朋狗友不约而同低调起来。
不过孙浩是个例外,人家仍旧吃喝玩乐高调行事,他是孙家的老幺,最是受宠,再加上身上没有继承祖业的担子,家人长辈对他难免多了几分放纵。
然而没高调两天,他就被人收拾了。
那天晚上,他在夜色后门不远的一条巷子里,被人套上麻袋狠狠打了一顿,用最原始粗暴的方式断了他一条胳膊两根肋骨。
家里人既然不好好教育,有的是手段教他好好做人。
孙家长辈见孩子被打成这样,气的疯,又是报警又是暗地里寻关系调查,扬言要弄死罪魁祸。
可大张旗鼓追查了好几个月,最后却连个毛都没查着,孙浩卧床躺了大半年才能下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