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乐看着无耻的老周氏。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当初,你在赵家村,躺在柴房里奄奄一息,小燕去老太婆家求救,她不是拿扫帚把小燕赶走吗?她就是一个老畜生,没心没肺,没脸没皮,仅有的一点点爱都给了长子和幺儿。
我们二房的人可怜,当牛做马二十多年,到最后差点家破人亡。
我记得小时候,只要我猪草割少了,她上来又是打又是掐,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往往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罗氏紧紧捂着嘴,气得眼红。突然冲出去,对着老周氏“拍拍”就是两耳光。这老太婆罗翠兰的噩梦。
“老二,你是死人吗?你没看到这个贱人在打我吗?”老周氏气得破口大骂,奈何双手被笑笑往后禁锢着。
“你自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敲诈勒索秀梅的银子,什么时候还?”李新现在可不是当年的老二,老爷的气势摆得足足的。
“你个天杀的白眼狼,当年差点害死老娘,我当时就应该把你浸死在尿桶里。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呜呜呜……”老周氏就是个滚刀肉,哭起来就像唱歌一样。
“啪。”笑笑一大巴掌扇过去,世界终于安静了。
可怜的老周氏,满口牙只剩下不到两颗。
“你擅闯民宅,意欲偷盗,我要你一只手一条腿。”李建乐可没兴趣看她表演。
“笑笑,拿棍子来,今天我给大家开开荤。”
笑笑屁颠屁颠找来了一根木棍。
李建乐一步一步逼近,老周氏吓得咿呀乱叫,笑笑抓紧老周氏的手,李建乐用力一敲,手掌以上的骨头应声而断。
“你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老周氏用左手托住受伤的右手,嘴里咒骂着。
“呵呵呵,我好不好死以后还不知道呢!但是你,我知道你一定不得好死。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一脚。来吧——”
李建乐就像一个修罗,从地狱来索命的。老周氏断腿后,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孟管家等人吓得一哆嗦,娘啊!
“管家,把老周氏送到族长爷爷那,就说老周氏敲诈我姑姑二两银子,攀爬围墙,私闯民宅,意欲盗窃,要公要私,让他给个交代。”
“是,小姐。”
孟管家拉着一只完好的手,把老周氏拽着,拖在地上拉走了。
李建乐一回头,看到君向北和师父站在屋檐下,显然看见了全过程。
“怎么?觉得我很凶残吧?”李建乐走上前,挑眉一问。
“怎么会呢!这老太婆不慈爱,虐待儿孙媳妇,心狠手辣,嘴巴又毒,就她刚才骂你的话,都够诛她全家了。要不,我再去割了她的舌头?”君向北一脸谄媚。
“算了,我也是心软的人。你也这样以为就好。”李建乐淡淡点头。
“小师妹,咱们进去吧!刚才你说了那么多话,一定渴了。我烧了水,可以泡茶了。”君向北轻扶着李建乐。
薛神医以为自己幻听了。这狗腿子是谁?
李新扶着罗氏进屋,小声在她耳边说,“翠兰,以后家里的事都听你的。”
李建平看着这一幕,有点纠结,要不要跟伊一说,以后也听她的呢?
吃过午饭,李建乐和君向北上山,再过一个月,就能采摘明前茶了。两人来到茶山,一排排的茶树郁郁葱葱。种茶师傅照顾得很好。锄草施肥都很及时,茶叶的小嫩芽都冒出来了。
山上空气好,春风阵阵,大树蔓藤都被清理干净,像梯田一样的茶田可以让茶叶更好地照射到阳光。两人随意走走看看,不知不觉中,心情也跟着变好。
李建乐絮絮叨叨地说的她的规划,君向北赞同地点头。众人一看,这一幕竟然异常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