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叼著半截煙湊下來。
橙紅的星火裹挾著白蘭地的氣息抵在仙女棒上,一瞬,開出朵絢爛的煙花,絲絲火光照亮半張清俊從容的臉。
他穿著大衣,裡面是件黑襯衫,一絲不苟,優雅硬朗。
溫熱的指腹離開她細嫩敏感的手腕,全年無休更騰訊群好絲而珥爾霧舊易斯期脈搏躍動。姜怡妃順勢借燃燒仙女棒的火,又點燃了一根,遞過去:「喏,分你一根。」
他搖頭,輕笑:「你玩吧,小孩子的樂。」
說著他站起來倚回欄杆,酒吧樓房的另一端升起五彩繽紛的花火,轟鳴爆破吵鬧著,炫目的光落在他臉上,影影綽綽。
城市的喧囂似乎與他無關,但他深邃的瞳孔里裝著今夜最美的光景。
姜怡妃一手一根仙女棒,起身對上他的眼睛,喊道:「那你說說成年人的樂?」
他垂眸望著她良久,突然微微彎腰。
清亮的聲音穿透天空花火的噼啪聲,穩穩在她耳道降落:「一起喝一杯?」
姜怡妃頓住,嘴角止不住上揚,笑容里混著縷狡黠:「只是喝酒?」
這下換成了他愣神,隨即展顏一笑,點了點頭。
手上的仙女棒熄滅,姜怡妃返回屋內:「最貴的,謝謝。」
男人跟上來,調侃:「還挺不客氣。」
冰涼的肩膀一沉,熱氣包裹,心頭無名一軟,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姜怡妃駐足攏住寬大的外套,對男人略失神地眨了眨眼,淡問:「跨年跨完,能送我回酒店嗎。」
之後發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她拉他進了房。
第一次進行中,濃稠的夜,溫存到黎明。
硬涼的玉石在背脊遊走,暈開海浪似的酥麻,欲拒還迎。
價值不菲的玉貔貅,有些人戴它招財,有些人戴它辟邪。
為掩蓋赧顏,她低頭抽出一絲理智,岔開話題問他戴著做什麼。
寬大發燙的手掌從後面握她的下巴,貔貅的長鬃膈在美人骨之間,有微微鈍痛,如猛獸用鋒利的牙玩弄到嘴的獵物,研磨著脆弱的肌膚,輕輕一用力,禁錮得她無法動彈。
恍若清靜深林里吹來白蘭地的風,撲朔間,有人將酒傾倒下來,萬物水涔涔,醉了雙眼,大腦空白一片。
脖頸被折起的肌膚,緊繃發顫,張著嘴亂了呼吸。
他卻安撫般吮她的耳垂,氣音含笑:「招桃花,算嗎?」
像是起了戒斷反應,凌晨他要走時,姜怡妃從被窩裡探出頭,拉住他穿衣服的手。
她啞著嗓:「喂,我們還能有下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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