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时,张抽出背上的大刀在手中一扬,刀势定住那一刻手腕一振,那长刀便响起一声长嗡,仿佛有了灵性一般。
他越看越是喜欢,连一旁的刘排长也不禁艳羡,心想回头也要让老罗再弄一把,自己留着用。
走到工厂偌大的院区的时候,张心痒难耐,手里不住的抖落出刀花,或划个圈圈,或斜劈上撩横扫,惹得刘排长都离他远远的。
不过刘排长也看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于是高声说道:“这么大地方,不如耍一趟刀法看看!”
张闻言一怔,就在这时,一阵邪风吹过,地面几片落叶随风卷起,朝着张袭来。
刘排长两眼微眯,风里除了有树叶,还有沙子。
而张眼睛也是眯的几乎是闭着一般,却见他陡然起刀,由右下斜斜向左上划过。
度不快,却气势惊人。
待他刀定,那吹向他的树叶中,有两片在空中一分为二,又在风中凌乱飘走。
这一阵邪风过后,风平浪静,而张却像是被打开了开关的机器人,长刀在手中如风摆柳,飘逸洒脱;又像是一个刚健英飒的女人在舞动着水袖,只看的那一抹粉色前后忽闪,却不见真正的刀光。
刘排长也不禁有些目眩,他也跟常思和尚学过一阵刀法,不过最终却也选择了剑术,然而他不知道张是有多努力,竟然把一趟刀法练的如此炉火纯青,这一路下来行动流水,各个招数衔接顺滑,流畅之极。
待张收刀站定,刘排长便鼓掌表示赞赏,张冲他笑了笑,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把刀比之前那把用起来更顺手一些。”
刘排长也笑道:“好刀嘛,心里喜欢,自然用起来就顺手。”
张把大刀插回背后的刀鞘,笑道:“说的对!”
两人边往前走着,刘排长又问:“你这刀法练的真不错!怎么练的?”
却听张笑了笑,刘排长不解,继续追问。
“老刘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种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呀!”张笑说。
刘排长反而被他这声反问给搞的有些懵了,见他确实没明白过来,于是张又解释说:“实战啊,在外任务的时候,几乎是天天实战,每天一有空闲就练几趟,晚上睡觉躺床上都在考虑着怎么招式衔接,怎么挥刀应对突情况,想到兴奋的时候还会起来耍两趟。”
都讲成这样了,刘排长要是再不明白,那他就真是傻子了。都说神枪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常思和尚也说过,套路练的再熟,除了打出来好看也没什么其他用了,重要的还是多实战。
道理一旦被点破,刘排长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他也想去参加实战。保护罗博士是他现在的工作,并不是他不想干自己的工作,而是如果有能令自己喜爱的方面变得更强的事,是一个男人根本无法拒绝的。
不过他却没有跟张讲明,毕竟这件事,跟他讲了也没什么用。只是笑着说道:“老张啊,你不打算给你的刀取个名字?”
“取名字?”张度慢了些,似乎是在考虑。
刘排长还以为他不想取,又说:“那是肯定啊,好刀都有名字,干将莫邪,就连曹操的剑名字也叫青釭剑。”
“我喜欢这把刀!”张说,“它上面的淡淡红色,总让我想到一起奋战过的战友们,我也曾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面前牺牲,却无能为力,如果能早一点有这把刀,也许就能把他们都救下来。”
刘排长闻言也沉默了,他的连长,指导员,还有那么多班长,在那次危机中离散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活下来。可是他们都清楚,在那种情况下,生还的几率很渺茫。
想到这时,张忽然声音大了些,说道:“这把刀上的红色,就像是被他们的血染上去的,跟着我,如影随形!”
“我想,就叫它‘血影’吧!”张说。
“血影?”刘排长一边重复,一边点头,“不错的名字!”
到了厂区大门口,张上了车,把背上的大刀取下,放在档位旁边,随手能拿到的地方。车子准备启动时,刘排长却坐上了副驾驶。
“你也要回基地?”张很清楚他的任务,保护罗博士。
“嗯,”刘排长说道:“这次回去有事,老罗让我带了些资料,同时也有事向政委汇报。”
“哦!”张回了声,接着便启动车子,一溜烟的出了。
……
另一边,观看完了导弹射的一行人也返回了基地,李师长也跟他们一起返回了,张政委让他回去,有事情安排。
回到基地后,董南彪陪着三个女人回家,李师长则去了张政委办公室。
敲门报告后,进去了,现张和刘排长也在,三人正在里面聊着什么。
李师长问好后,张政委让他也坐下。却听刘排长在说:“嗯,是的,罗博士把蓝金进一步提纯了,得到了一种新的物质,做出来的合金比之前更厉害。”
张也把背上的大刀抽出来,为了示范,还带了一段普通钢管。现场给张政委表演刀切钢管,没错,不是剁,而是切。
张政委看的震惊不已,感叹道:“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一来,武器的威力就又增强了!”
说罢,又问刘排长,“小刘,你跟在罗博士身边,知不知道他提取出的这种新物质到底是什么?”
刘排长会错了意,“就是蓝金,只是把里面的杂质去除了,还是蓝金。”
张政委摆摆手,“不是,我的意思是,比如化学元素周期表,他所得到的这种东西,到底是哪一种元素?或者是什么化合物?成分是什么?”
办公室里的三个人也明白过来,敢情问的是这个,不过刘排长回道:“呃……这个他也研究过,却没有结果。不过聊天的时候也提过几句,按照他的推断,这种元素应该是钙,可奇怪的是,钙金属的特性跟提取出来的物质又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