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光滑、温润……一股异样却极为美妙的感觉死死占据着白灼的识海,令其无法自拔,此刻的他感觉怀中就像抱着裹了一层极品丝绸的棉花团,柔滑舒暖。
沉浸许久,自然而醒,白灼缓慢地睁开双眼,眼睑来回微动,好似舍不得从那无比美妙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虽不情愿,但终究还是要落回现实,经过一番挣扎,那依依不舍的上下眼睑最终还是远远分离开来。
最初,眼前一片迷蒙,所有的事物都附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但当焦点最后汇聚,视线变得清晰,白灼猛地坐起,带着满脸的惊恐连连后撤。
白灼感觉背部抵到了硬物,已退无可退,是将身体缩做一团,迅将红到脖子根部的脸扭向一边。
“我是谁?我在哪?到底生了什么?”此刻的白灼周身一丝不挂,而在离他仅有数尺远的地方正躺着一个同样周身一丝不挂的女子。
因为白灼的异动原本盖住女子身体的被子被掀开一半,使得女子赤-裸的上半身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白灼面前。
虽然只是匆匆扫过一眼,但女子近乎完美的上半身却深深印在了白灼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此时,白灼满脑子都是女子那对洁白无瑕的玉峰,他的呼吸急加剧。
“嗯!你醒了,睡得可好?”没有叫白灼等太久,女子亦是苏醒过来,并一脸慵懒地看着白灼若无其事地询问到。白灼还处在深深的慌乱之中,大脑根本没有能力去处理五官传来的信息。
白灼感觉似乎过了好几个世纪,女子的声音再次在他耳畔响起:“把头转回来吧,扭着不难受吗?我已经穿上衣服了。”
闻言白灼机械地将依旧处于空白状态的脑袋转了过来。不转还好,一转白灼只感觉一股冲劲直扑大脑,而后鼻腔一阵酥痒,一股温热从鼻腔根部慢慢朝下滑去——白灼竟是流鼻血了。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入室内,温暖而明亮,女子身着一身半透明的丝质拖地睡裙站在窗前。她身高一米有七,双腿修长笔直,圆润的双峰比躺着时更为完美……女子此时正轻轻地梳理着自己的秀,在阳光的照射下如梦如幻,充满恶魔般的魅惑。白灼很确信这是他见过最最完美的身材。
女子微微侧着脸看向痴呆状的白灼,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令白灼完全无法移开眼睛,不仅仅眼神,白灼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女子的全身、她的每一个毛孔中都散出如魅魔般的魅惑之力。
白灼正值血气方刚之龄,哪里受得了这等魅惑哦!
“你们男人都一副德行。”一句苏绵入骨的话却如一盆冰水泼在了白灼的头上,白灼猛地清醒过来,随手擦拭掉鼻血,白灼眼神变得警惕而犀利。
而在白灼回神的那一刻同时是回想起来,眼前这位浑身上下充满令男人绝望的魅惑之力的“少女”,正是当日在凤尾山击败二萌的级强者——那位女剑尊。
“你……你把二萌怎么样了?”白灼毫无底气地问到。
“看来你对那只大鸟的感情很深呢,不要那么恶狠狠地看着我,我没把它怎么样,不过……”
“不过什么?”白灼心中一惊反而是忽略了那股巨大的畏惧。
“不过那日它受了很重的伤,我带你离开之时凤尾山刚好生了规模巨大的火山喷,所以——它活下来的几率并不高。”
白灼闻言顿时沉默了,满脸的担忧与不安,此刻他想到的不仅仅是二萌,还有金如海、金戈等一众通天门的人。
“火山爆!原来那剧烈的震动是火山爆的预兆!也就是说凤尾山其实就是一座火山,难怪那么稀少且对环境极为挑剔的八荒火莲会出现在那里了!”白灼一边在脑海中迅思索着,一边从储物戒中取出衣服快穿上。
“你做什么?”看着白灼穿戴整齐玉云烟满脸疑惑地出声询问到。
“我要回凤尾山!”
“回凤尾山?你在开玩笑吗?你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吗?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别想去。”
“我去哪为什么需要你的允许?我又不是你们门派的人。”
“哈哈哈!看你长得一脸激灵像没想到脑袋却不怎么好使,难得你看不出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懂吗!”
“今天我必须回凤尾山!我师父、师兄弟们都还在等着我去救他们!”白灼没有理会玉云烟的强势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呼!”玉云烟一个闪身劫住白灼的道,她满脸的愤怒一把将白灼按在了地上。
“今天要么让我走,要么杀了我!”白灼咬牙切齿,全身经脉凸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全力反抗。
然而这显然是徒劳的,且不说双方那恐怖的实力差距,光是以白灼现在的身体状况,随便来个剑士都能将他按在地上摩擦。白灼看上去生龙活虎,实则魂力虚弱至极,根本使不上力气,他体内的魂力处于近乎枯竭的状态。
“杀你,我可舍不得,我要囚禁你,囚禁你一辈子,让你永远做我的奴隶!”玉云烟说着一把将白灼甩到那张还有余热的大床上,手持长剑,一阵舞动,白灼身上的衣服顿时被切割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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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反抗,否则我会叫你生不如死,也别想妄图逃走,青麟派作为一流门派守卫森严,即便是剑皇级别的来了也休想轻易离开!”
白灼羞愤地躺在床上不再出声,技不如人,只能是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地,弱肉强食的法则他早已深有体会。而且它也知道鲁莽不是勇敢,切不可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