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寒自小便嫉妒钟熠晴,使劲一切办法给她使绊子,却都是徒劳。
“妹妹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钟熠晴淡淡道:“并非我要求要与路府长子成亲,你与我过不去又有何意?”
前些日子,钟辰汇为她和路府路此延定了婚约。而路此延正巧是钟清寒仰慕了许久的对象。
钟熠晴自然是不想与路此延成亲的,更何况他是钟清寒爱慕的人。
然而钟辰汇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就连他最疼爱的谢拯也不行。
谢拯并非钟辰汇亲生,据府中嬷嬷道,这男婴,是钟辰汇外出办公时在路上遇到的,心软的钟辰汇将无人要的男婴抱回了府内,那时钟熠请也很是个比这男婴大不了多少的小崽子,更别说钟清寒,都没有出生。
从小,因为钟熠晴是钟府嫡女,自然是要比作为庶女的钟清寒多一点宠爱,学的东西也自然要比钟清寒多很多。
待她长大之后,钟辰汇发布了招亲,最后不偏不倚,定下了路府。
今日,是她的十七岁生辰。
钟熠晴早早便偷偷与苏府嫡女苏枣取好联系溜出去过生辰,却在出府时被钟清寒绊住。
儿时上学堂时,钟清寒使坏,叫钟熠晴的长发被绞断,学堂的学生笑了她很久。也是在那个时候,钟熠晴与钟清寒二人彻底结下梁子,暗中较劲。
“笑一个姑娘,你们素养何在?”
钟熠晴早已习惯了嘲弄,低头书写先生留下的作业时,一个稚嫩又有些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冷淡声音响了起来。
她抬起头,便看到了与她年岁相仿的他。
怎奈后来他不再来书堂,钟熠晴也再没有见过他。
日子渐渐往前走,钟熠晴不再记起他了。
“是,我偏就要与你过不去!”钟清寒忽然在她身后大吼::“为何一切都属于你,那我呢?”
钟熠晴冷哼一声,抬脚离去。
“因为我是钟熠晴,而你,是钟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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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虹桥处,钟熠晴才停下脚步喘气,左右张望寻找苏枣。
“瞧一瞧看一看,绣了白鹤的扇子!只有我们一家独有!”
“糖糕,糖糕,吃了一次还想吃的糖糕!”
冰天雪地,钟熠请依旧衣着单薄。外出时,那件寒衣被钟清寒有意扯了下来。
不远处,苏枣手中拿着一盏兔子灯笼朝着这边走来:“钟熠晴!”
听到了苏枣的声音,钟熠晴唇角勾勾,转身看着苏枣。
“钟熠晴,你穿着怎如此单薄便出了府?”走近看到了她身上仅有的长衫后,苏枣皱了皱眉:“你不冷?生辰这天染上了风寒,可不吉利啊!”
钟熠晴摇摇头:“不要担忧啦,不可能的!我们走吧?”
此去的目的地是一出竹亭。
一同前来为她庆生的还有高府高柏微,早已在那里等候着。
“快一点。”苏枣拉着钟熠晴跑起来:“高柏微还在等我们呢!”
京城在飘雪,如同柳絮般落满人间。
不知道跑了多久,苏枣终于拉着她在一处院子前停下来:“就是这里了。”
高柏微身边还坐着一个人,像是苏枣前些日子说过的
“他叫叶秋灼。”高柏微垂下眸子,有些害羞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