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陆济~”景蓁抬脚就追。
一时,来到附近一处僻静巷子,陆济停下脚步,景蓁涎着脸凑上来:“哎呀呀,怎么醋劲儿这么大?”
“你说那人一表人才。”陆济直直对上景蓁的眼睛。
“噗嗤”景蓁笑得眼睛都眯了,凑近陆济耳畔:“其实,在我心里,陆济你一直都是最俊俏的,旁的男子凭他是谁,也都比不过你。”
说罢,潋滟明眸眨眨:“嘻嘻~怎么样,我嘴很甜吧?”
闻言,陆济唇角勾起:“是吗?我尝尝。”
说罢,一手揽上景蓁腰肢,一下将人拉入面前,一手挑起景蓁下巴,登时亲了上去。
唇齿相依,血气刚方,疾风骤雨,攻城略地,食髓知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歇雨停。
“呵~”景蓁:“陆济你故意的。”景蓁就是傻子,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陆济是故意引她来这个地方……
“诡计多端,啧啧啧~你陆济你就不能克制克制啊?”
陆济含笑闭了闭眼:“一时情难自禁……”
之前,黄娘子养伤期间,李振一有空闲便去看望,细心陪伴,周祥顾照,黄娘子真真切切看到了李振的一片真心。
及至黄娘子大好,黄娘子将从前自己同前夫、以及和刘平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李振,末了道:“我嫁过人,也痴心错付过,李大哥你嫌不嫌弃?”
李振只道:“谁还没个过去?我以前也有过未婚妻,从前自己也是一心一意,想着要跟未婚妻过日子的,黄娘子你是个好女人,只有你挑拣我的份儿,我再没有嫌弃你的心。”
跟着,两个人便请了景蓁的奶娘贺嬷嬷做媒,正正经经办了酒席,成了亲。
之后,景蓁还同陆济去了李振的李记分茶店,店里经营各种白案面食糕饼,食客往来不绝,生意很是兴隆。
黄娘子做了掌柜娘子,整个人容光焕发,脸上一直挂着笑,与李振夫妻和乐,日子过得滋润。
景蓁还点了店里的子母茧、骆驼蹄、芙蓉饼、肉油酥、寿带龟、诸色夹子每样一些,外带回家,样子、味道都可以说是上佳。
不久之后,许家下人上门报喜,说是家里大娘子喜得一千金,表姐冯素素自此儿女双全,表姐夫许书才欢喜的什么似的。
许家只许书才、冯素素两人在京,冯素素又要坐月子,只得求到景府,又因为唐茹还怀着孕。
最后是景蓁帮着出面给操办满月宴,席面、排场一应都是妥妥当当,比之前头锦哥儿那时候还体面。
一时宴罢散席,宾客告辞家去,景蓁、陆济也出了许家。
街上熙熙攘攘,俩人信步闲庭,迎面过来个卖花郎,用扁担挑着两个花篓,行至跟前,笑呵呵冲陆济随口道:“这位郎君买枝花吧?”
陆济扫了一眼卖花郎的两个花篓,藏星的眸子微动,从里面挑了一枝芍药买下,送给景蓁。
正在这时,又有几对年轻男女路过被吸引过来,围着花篓瞧看,其中有个女子就瞧见景蓁手里的芍药,只道:煞是好看。
那卖花郎正好听到这话,当即笑道:“芍药乃定情结恩之花,赠芍药既有表示爱慕之意……”
旁边景蓁乍闻此言,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芍药,忽然想到什么,忽地抬眼直直看向陆济:“陆济,那年上巳节孙家庄子上,我记得当时你就送了我芍药,你那时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