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蓁她同陆相公走得那么近,难道你们一点都不嫉妒,一点都不恨吗?”
萧月容、赵玉颜自然是嫉妒恨的,可……
赵玉颜:“我虽不待见景蓁,可她和你不一样。”而且她还救过我。
萧月容跟着道:“景蓁她虽有不好,我也不怎么待见她,可就凭你也配和她比?脾气心性、才学教养、人品相貌你哪一点比得上她?”而且她还救过我和我哥哥。”
赵玉颜又道:“之前你在洪府宴会上,吃醉了酒丑态百出,亏得景蓁为你遮掩描补。”
萧月容:“真真是个忘恩负义的贱蹄子!”
言罢,赵玉言、萧月容连个眼神都欠奉,俩人拂袖而去。
蒋安儿一张俏脸热得发烫,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打得,直愣愣待在原地,直到有人寻来,才捂着脸哭着离开。
皇宫门口,一溜儿的马车、轿子,恪亲王府的一众主子乘着座驾,浩浩荡荡往恪亲王府行使。
打头的一辆宝马香车上,恪亲王赵云升望着赵宏挂彩的脸,正色问道:“之前御花园是怎么回事?宏儿,你别告诉我,你对那张珍珠动了真情。”
“没有的事。”赵宏立刻矢口否认,跟着又解释道:“父亲想多了,我就是气不过张家背弃咱们恪亲王府,如今过得竟还滋润,故意膈应他们的。”
赵云升听了这话,盯着赵宏打量许久,方才面色稍霁:“嗯~你那淄州吕家的女儿不日就要进门,眼下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影响你们的婚事。”
“儿子省的了。”赵宏满口定是。
与此同时,荣国公府三人一回到府上,荣国公萧俊杰和萧凤山,父子二人径直去了书房。
萧月容往里来,一入垂花门,迎面就看到春儿在廊下,正吩咐两个小丫头子,给萧凤山准备热水、衣物云云。
那个殷勤劲儿,俨然是以萧凤山的妾室自居了。
萧月容快步几步行至跟前,二话不说,“啪啪”抬手给了春儿两个耳光。
春儿哪敢叫疼,哭着跪下来扯萧月容的衣摆:“小娘子息怒,春儿知道小娘子是恨我不争气,做了郎君的屋里人,可事情已经发生,奴婢也是没法子啊!”
萧月容:“你原先总想抢了来我哥哥院子的活儿干,我原还以为你是勤快,如今想来你怕是早就存了这个心思。”
“现在还说什么没法子?你糊弄鬼呢?”
说罢,萧月容一脚踹开春儿,啐了声:“贱蹄子!”再不理,转身就走。
春儿挣扎着爬起来,手心在地上磨出几条红道子,脸上是一边一个巴掌印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见她这幅模样,萧月容的女史雪儿,心中一软,只宽慰说:今儿,小娘子在宫里,被那景蓁摆了一道,心气儿正不顺,叫春儿别多想。
言罢,也管不了许多,抬脚去追萧月容。
身后,春儿一张俏脸都有些扭曲了:“景蓁,又是你!”
春儿现在已经知晓,当初萧俊杰是把自己误认作景蓁,才与自己有了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