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都是拉她手腕,這么正兒八經的拉手,好像還是第一次……
曲笑還未回神,就看到,他進門之後,又從裡面鎖上了門。
「……」
曲笑吞咽了下口水,後退一步,艱澀開口:「大哥,你這是生氣了,要殺我泄憤?」
薛世騰沒好氣:「嗯,先什麼後殺。」
雖然他沒直接說出那個字,曲笑的心肝兒卻都在顫:「至少給我個狡辯,不是,解釋的機會?」
薛世騰卻開了燈,把她按坐到了床上:「上床。」
「……」
不用這麼生猛的吧。
曲笑直接握住了他的手,做著最後的掙扎:「要不咱們先探討一下組織精神?我給你上堂法律課?」
「你就是我的金科玉律,我還要學什麼。」薛世騰直接幫她脫掉了鞋子,把她挪上床。
就在曲笑準備與他切磋下身手時,卻看到,他直接扯過被子,蓋在了她身上。
「在門口站了多久?不知道找個避風的地方待著?」
本來就體寒,現在手更冰了。
「……」
曲笑呆愣地眨了眨眼,他這一通虎狼操作,只是為了讓她暖暖身子的?
咳咳……
她還在抓著他的手,倒顯得她有些什麼想法似的。
曲笑立刻鬆手,侷促地挪了挪身子:「咳咳,那個啥,不冷。」
薛世騰已經倒了杯熱水給她。
這屋子裡只住了他自己,所以只有一個白瓷缸子。
曲笑的確有些渴了,便沒想那麼多,直接接過,順勢喝了一口。
薛世騰見狀,眸中的清冷逐漸消弭,唇角微微上揚。
「說吧。」
他搬過凳子,坐在她旁邊,似隨意開口。
曲笑怔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忙不迭地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說完之後,還不忘拿出那塊懷表:「這東西的確是太珍貴了,你還是收回去吧。」
她倒不是怕別人誤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更不是因顧忌別人可能會說什麼,的確是這東西太珍貴,以她目前的能力,無以回贈。
薛世騰靜靜看著她,默了幾秒,隨後才輕緩開口,似引誘:「你不覺得,如果一個人,全身珠光寶氣,就不會再有人懷疑,她身上的某件東西,是不屬於她的嗎?」
說著,他拉開身側抽屜。
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絲絨盒。
原本是打算,等她幫他畫好自畫像後,作為獎勵送她的,眼下正巧有了更合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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