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鼬将我抱了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他一只手稳稳地托住我,另一只手指着远处。
我仰头看过去,远远的天际,一道绿色的光影升上天空再炸开,绚丽的颜色映亮了整片天空,随着这一道烟火的升空,后面的烟花也都接踵而来,一道道色彩各异的光亮闪烁着升高,美不胜收。
if:he番外美好依旧
没多久鼬就带我回了木叶。那之后佐助和鸣人都曾回来过,生活变得平静而温暖起来。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社死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大蛇丸做的这具身体很显然给我带来了无数次社死。
有时候我真的挺想打开鸣人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能想出给我办个满月酒这种点子。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幽默的?
还只能咿咿呀呀的我被剥夺了人权,于是鼬就替我答应了下来。我一度想要逃离木叶。
回到木叶之后就搬到了鼬那里,期间他还带我回家去看过我的父母,不过几年,父母都已经老了,头发里藏着不少银丝,大约是忧思过度。
想来我实在不是个合格的女儿,整天在外面跑害他们担心,不过所幸的是,我还活着,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
再说到满月酒,其实也不算是满月,在我的强烈抗拒下,硬是拖到了我自己能够自如行动的那天。
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对着镜子练习说话,因为明明身为一个大人却只能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羞耻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一开始的单音字节到最后随意交流,实在让人心急。
第一次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时候,鼬在厨房烧饭。这个忍者才能十分出众的男人意外的好厨艺,就是……有些强迫症?
“鼬?”我扶着墙走到厨房,看着一地的煎蛋不由陷入了沉思,莫非鼬转行准备卖煎蛋了吗?
“啊小樱,怎么了吗?”看见我,他关了火走过来。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实在是确实无处下脚。
我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并用疑惑的目光扫视着一地的煎蛋,试图用我50的视力看出这些蛋有何不妥。
卖煎蛋什么当然是不可能的啦。那就只能是这些煎蛋都被鼬遗弃了,但是为什么呢?
“我想做一份完美的煎蛋。”鼬给出了答案。还真是出乎意料的朴素。
“但是,这些煎蛋看起来都很好,只要没糊掉都能吃的。”
我还是很疑惑,对上鼬同款疑惑目光,我靠过去抱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太浪费了吧。”
“嗯。”
鼬抱住我,把我送了出去。晚饭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完美的心形煎蛋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
“下次不会了。”看到我哭笑不得的神情,鼬补充道。
时间慢慢悠悠的来到了满月酒这一天,我已经能跑能跳,达到正常的生活自理水平了。
“小樱!!!”
一道呼唤从远处传来,鸣人和佐助远远地走过来。听说鸣人和佐助一样都走上了四处漂泊的道路,倒是令人意外。
鸣人看起来沉稳了许多,不再是当初那么跳脱的性子了,佐助也温和了不少。我差点鼓起掌来,真好啊,大家都成长了呢。
“满月快乐!”鸣人大嗓子喊了一声,从身后掏出一个方形的蛋糕盒递给我。
顶着周围人或好奇或疑惑的目光,我僵硬的接过他手里的蛋糕,默默地将方才心里对他的夸赞收了回去。
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人,大家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虽然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自来也和纲手师傅也来了,两个人亲昵的站在一起,看起来也是好事将近的样子。
听鼬说,距离上一次大战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看来是发生了不少事啊。结果一场满月酒连五大国的影们都来了,说是正好顺便聚一聚。
觥筹交错,时光如梭。
眨眼间天就黑了,我悄悄地把鼬拉到了一边。
“想不想出去兜兜风?”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的神色意外的柔和,碧色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芒。鼬还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手腕就被抓住,两人一路穿过走廊,从阳台一跃而下。
落在地上的时候,大概是这具新生的身体还很脆弱,承受不了从高处跃下的冲击,疼的我龇牙咧嘴。
顶着鼬担忧的目光,我笑了笑,对着他张开手臂。
“鼬,可以背我吗?”
月色下的少女神色飞扬,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的露出笑容,这幅笑的毫无顾忌的模样让鼬愣了愣,接着他动作微小的点了点头,在少女的面前半蹲了下来。
我跳起来,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夜晚的风凉爽沁人,我晃了晃自己的腿,鼬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沉默不言。我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小……樱?”
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身后那副温软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本已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少女却仿佛还不满意,把头放在他脖颈之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就在他口舌干燥之际,她又一口叼住了自己的耳垂。
湿润的液体含住他的耳朵,他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有些晦涩的叫了一声小樱的名字,又引来身后人一阵报复性的啃啮,让他更加丢盔弃甲。
身后的酒楼灯火辉煌,佐助站在二楼的阳台,看着两个黑色的影子渐渐远去,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