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罗生门。
多亏了大蛇丸,当年鸣人向我诉说三忍大战之时,我深刻感觉到了大蛇丸的棘手之处,出于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我学习了一些他的术,该说不说,还是很有用,茍命这方面,他是大师。
雷束直射在第一道门上,略微一停就击穿第一道门,直到第四道门才堪堪停住,溢出的余波震碎了许多影分身。罗生门的阻挡让我喘息了一口气,也给了分身动作的时间,原来活生生的飞段自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地上的肉块和血沫。有分身施展了火遁,庞大的火焰腾的一下燃起,不知是灼烧物的性质,还是分身查克拉数量多,火烧的铺天盖地,雨林中的小雨都阻挡不了,蒸发出浅淡的白烟,一阵脂肪烧焦的味道直窜鼻尖。
我呼出一口气,这样应该怎么也复原不了吧?就算能复活,也得有完整的身体才行,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解决一个。不过,还不是懈怠的时候。
角都眯了眯眼,佣兵生涯多年,他还从未接过暗杀一个小姑娘的任务,还是个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小姑娘。他并没有怜悯之心,只是本以为能轻轻松松地解决,现下却到了如此地步,他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心中隐隐也有些后悔接下这个任务。
这边火焰刚刚烧起,那边的绿眼睛估计同伴救不了了直接一个超大的火遁压过来。有多大?对面和我之间的距离怎么说也有七八十米,那个火遁直接占了三分之一的距离,跟他一比,我的火遁何止是小,简直就像大象同蚂蚁相比。
看着他头上蠕动的五张顶着面具的黑线,我的大脑飞速的思考,那是什么?一张面具一种能力吗?
过去的三年里,我精心钻研了水遁,早已经掌握了水遁的性质变化,对水遁的使用也早就烂熟于心。于巨大的火球之中,我用水遁包裹住全身,右手松开长剑握拳而上。
初次交手时对手坚硬的皮肤让我影响深刻,长剑造不成杀伤力,既然如此,比体术的话,就试试怪力术吧。
“风遁,压害!”
我尚未从火遁的包裹中冲出,对面又迅速地放出风遁,这一套组合遁术甩出的火遁掀起巨浪,温度极具的升高将空气中的水分蒸发,人为地制造了一场雾。
角都看到少女握着拳跃过来,瞬间发动了土遁硬化术。借由飞雷神加速,我的拳头落在男人身上,如同砸在坚硬的铜墙铁壁上,甚至蹦出一丝火星。男人没有受到伤害,却因为这巨力被迫浮空,他的身体在空中诡异的扭动,接着身后巨大的黑线开始蠕动。
我刚瞬身到男人上空,两个黑线相撞在我原来的位置。我抬高右脚狠狠踏下,忍者凉鞋的鞋跟落在他的胸口,竟发出一阵轰鸣声,随后他的胸口发出陶瓷物裂开的声音,硬化术失效了,由其构成的皮肤一层层的剥落。男人望着我,猛的喷出一口血。
落回地面,男人的面具裂开,碎成两片从半空跌落。他的绿眼睛眯了眯,刻薄得望向我,然后龇牙露出一个恶毒的笑。
我一惊,正要后退,从地底钻出的黑线张牙舞爪的袭来,我几乎本能的放出木遁阻挡。十几米高的木人一边从地面升起一边大开阔斧的挥动拳头追踪着对面的男人。我的目光盯着他,他的嘴角还是噙着刻毒的笑。
“噗嗤!”胸口猛的一痛,泛着冷光的苦无刀尖探出。我忍痛猛的转身,左手早就准备好的螺旋丸手里剑招呼在他的腹部,与此同时,暗处早就藏好的木遁分身冲出分别发动飞雷神配合怪力术将绿眼睛的面具毁掉了三个,加上之前那个,如果我没推测错,他只有一条命了。
我操纵分身拔掉身后扎着的苦无,掌仙术也无声的进行着,用飞雷神迅速出现在远处和男人对峙。
苦无扎在右胸,而本来它的目标是我的心脏。
“嗬……现在,我们可以公平地战斗了。”我一边咧嘴露出一个有些疯狂的笑,一边喘着粗气,一时间胸闷气短,浑身盗汗,呼吸困难。
典型的气胸,苦无肯定扎到了肺泡。
照现在的情况,我肯定敌不过对面。男人依旧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至少看起来是如此。而我的查克拉已经消耗大半,更何况还有气胸,气胸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如果不及时得到治疗还剧烈运动的话,会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而且这还不属于医疗忍术能治疗的范围。
这算什么?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怎么可能!我怎么能死在这里啊?!
必须得活下来,我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
假条
给大家汇报一下,这两天都没更新,原因是本人阳了,在这里先请个假
本来呢我在徐州上大学,然后因为学校疫情太严重所以被强制遣返了。回来的时候好多同学都阳了,就在我庆幸我没中招的时候开始嗓子疼了,一开始是那种又干又痒的感觉,不疼但一直想咳嗽,大概类似于嗓子眼里有痰但清不出来的感觉,到了晚上就开始头疼了,一夜都是浅层睡眠,做了一夜梦,早上起来浑身无力,头倒是不疼了,但是开始发烧,烧了一天,在空调房里捂了一天,头昏脑涨,刚刚测了个温度385,我寻思还好,毕竟没烧到40度,这么看我的免疫系统还是兼顾了我的死活的,本来还抱有幻想是上呼吸道感染呢,毕竟去年我上呼吸道感染也是这个症状,下午做了个核酸,彻底把我的幻想打破了。
家人们,出门一定要做好防护哦,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吧,注意安全,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说实话也是真的难受,我都感觉嗓子要冒烟了,喝了一天稀饭,嗓子还是刀刮一样难受,还可能会影响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