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失敗,宋清淺還是扯下她被子。她不耐煩的從床上騰的站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宋清淺,我以為我們昨天已經達成默契了。」她掐著腰氣惱的看著宋清淺。
昨日再現。
她本就比宋清淺高一點兒,在床上站著,宋清淺只能仰視著她。
她一身純白絲質寢衣,絲滑貼身的穿在身上,隱隱還看得見曲線。
宋清淺目光微微向下便能瞧見她的那個地方,有些突兀。
宋清淺刻意不去看,強裝鎮定道:「我也以為我們已達成的默契。」
蕭北棠無奈的抓狂,但她片刻就軟下來,有商有量道:「咱們約法三章,日後能否不要這麼早就喊孤起身?」
宋清淺別過眼淡淡道:「此刻起身已算不得早了,在晚些就該誤了請安的時辰。」
蕭北棠跺跺腳,滿臉無奈晃著腦袋:「孤去的晚些,母后不會怪罪的。你若是怕她怪罪,你就先去請安。」
宋清淺正色搖了搖頭:「殿下,日後都得此刻起身,陛下這個時候,已在早朝了。而且入學之後,日日都要如此。」
「更衣!」蕭北棠咬著後槽牙,咯咯作響。
她有氣無力的下榻,宋清淺識的帶著多餘的人出去。
她洗漱更衣後一臉不高興的走出來:「走吧。」
皇后宮裡,幾宮妃子剛請完安離開。
宋清淺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問道:「前幾日為何沒見後宮的嬪妃們來請安?」
蕭北棠漫不經心道:「母后不喜歡應付她們,因此,每月,只有初一十五,她們才來。」
宋清淺笑了笑「那她們應當如蒙大赦才對。不用每日來請安。」
「不見得。」
「嗯?」
「她們來請安,至少還能見著母皇一眼。」
宋清淺瞧著那些妃子的背影,應當都是坤澤,若是被陛下標記過,便只會對陛下的信素情潮。
坤澤受潮期困擾深厚,如此若是經年累月不得寵幸,想必也有些煎熬。
二人邁步進了坤寧宮,皇后正扶額苦惱。敦肅公主面色不愉的坐在殿中。
「母后萬安。」
皇后淺笑了笑:「棠兒,淺淺,你們來了。」皇后朝著蕭北棠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給敦肅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