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前王爷救助的那帮乞儿都有登记,我已经让万影找族人幻化成他们的样子了,圣上查也不会发现什么问题。”
“那个”
承祈大脑飞速运转。
“时辰不早了,我去做饭!”
言毕便一步一个脚印地溜走了。
目送人离开,白羽遥敛起笑容,对凌墨安道。
“墨安,圣上欲探你我,这确是最直接明了的办法了,还省了我们不少麻烦。事出有因,你可千万别对他寒心,我想等他的心魔解了,他定比你还要后悔。”
凌墨安唇角扬起些许弧度,温柔又安定。
“我知道,自是不会怪他的。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他为何会因我生出心魔。”
白羽遥思虑片刻,提议道。
“墨安,你再把三年前,圣上对你生变的前后说一次吧。”
凌墨安努力回想起更多细节。
“三年前父皇病重时,也是羌戎派兵来犯。兄长欲行新领悟的战术便决定领兵亲征。”
“出征前夜,他把我从宫中拉到太子府内畅饮,期间无外乎一些体己话。”
“那时我欲夺位的谣传现世已有半年,兄长安慰我说这定是羌戎的诡计,他不在的这段时日让我照顾好自己,不必多思。”
说到此处,凌墨安目光不由更加柔和。
“兄长说他永远是我哥哥,不会变。如今知他非己变,倒也不算食言。”
白羽遥感受到他心结开解,轻松不少。
“后来的?”
“后来兄长走前也没再发生过什么,他抵达边境后还给我传回了书信,上面都是些报平安的话。”
“那封信我细细看过好多次,确认绝对是出自兄长之手。我回了信后,兄长也再没来过信笺。”
凌墨安忽道。
“对了羽遥,那场战役中我听闻也遇到过诡谲之事,不过做法不同,被兄长及时发现了,应也是魔族手笔。”
“等等墨安,我问一下。”
白羽遥双臂拄着桌子。
“你说张誉戍边二十余年,那圣上应是与他共赴过战场的,你也说先前与他并无交情,他怎会支持你做皇帝呢?”
凌墨安解释说。
“羽遥,既是谣传,那便是造谣之人说什么是什么。”
“在兄长得胜将归之际,有人抓准时机,连阵营都替我与兄长分好了,可见其居心叵测。”
又不禁惋惜。
“张誉最是忠于父皇,兄长继位后他也不屑对谣言辩解什么,不想竟险些”
“唉~不说他了。兄长得胜归来,中途却惨遭埋伏。后来那些刺杀的人我去查过。
他轻巧地抛出疑问。
“羽遥你猜,最终的证据指向谁?”
白羽遥忽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是你吧?”
凌墨安现今再提此事,已没了任何心理负担。
“羽遥说对了,那时我多方查探查到自己,兄长也定然查到了我。”
“去行刺的死士训练有素,刺杀失败绝不茍活,却意外在销毁指令上出了岔子,弯弯绕绕意指是我。”